第3章 以后你姓江[第2页/共2页]

他整张脸极其干瘪，左眼尽是浑浊：“呵，害他们入狱的，是你！你不是凶手谁是！”

“你……你胡说！他们是在监狱里他杀死的！”双手被地上的灰尘割得生疼，沉着下来，“你熟谙我父母？”

耳根子一热，这点谨慎思俄然窜出来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握着笔，机器的签下三个字：江荼蘼。

夜晚仍旧梦魇不竭，可我脑中始终没有半点对父母的印象。

白姨推了我一把，让我跟上，这才反应过来，吃紧上车。

他靠近，我一慌，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警局的人都对他很客气，状师也在，说父母留了东西给我，十八岁今后才气给我，让我具名。

那人一把推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窗边，一跃而出。

这是一张满目疮痍的脸，右眼只是空腔，不但没有眸子，乃至全部眼睛都没了。

直到车子停在公墓门口，我才明白他的目标。

恍若梦中。

“费事你了，江先生。”

“今后你姓江。”他吐了烟雾，“江荼蘼。”

全程默不出声跟在江汓身后，像一条尾巴。

很快就办好了手续出门，内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江汓动手善后，顾不上给我找家教的事，画室也不再对我开放，我只能日日在沙发上发楞。

父母的墓碑上甚么都没有，不管是照片还是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