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第2页/共3页]

无边的堵塞将她困顿此中，她尽力摇着头，避开通晔的深吻，使力将他推开，他却纹丝不动。

阿音感觉本身睡了好久好久，也睡得很熟，熟得没有做任何一个不安的梦，等她醒来之时，日色已经西斜。

明晔见她难堪地无所适从，还要竭力假装平静的模样，不由暗笑，便不去说些令她害臊的话，笑道：“另有两日便到通州。”

“阿音，我是谁？”他低声吼道。

“不若粉色的鲜艳，与珠钗最是适宜。”

“郡主，要戴玉娇还是薄美人？”侍女提着一篮露水盈盈的鲜花，笑着将一朵朵的花儿在她的发髻比过。

衣衫件件褪去，洒落一地。

阿音便又出门。

“郡主……郡主……”侍儿扔下花篮吃紧去追随她，一地的鲜花随风。

又一阵急涌而来，阿音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啊——”她脱口而出一声惊呼。

阿音低头，而后问道：“这里是程济的地盘？”

明晔欺身上前，低声道：“为甚么不先问我呢？我便在这里，你却要去问一个不在这里的人。”

阿音想要推开他，他却反而将她抱着越紧，“明晔，你莫要在理取闹！”她愤怒道。

阿音并不理睬他，自下了二楼。

“让我走，求你……”

“不要，你们上来抓我呀。”

阿音看着他，“那你要如何？”

明晔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手不断地抚着她的发丝。

阿音起家，拂袖道：“本来赵王有此大志壮志，真是可喜可贺。”她却回身要拜别。

明晔的手划过她的脸，逗留在她的唇上，“求我？”

阿音嘲笑：“你远在赵地，燕赵之北另有黑水靺鞨，既然宋振能养兵自重，你天然也能寻着这个好借口多多招兵买马了，起码，郑昭顾忌你之前，另有宋振在挡着。”

“阿音。”明晔见她又变成了那副冷酷的模样，轻声道：“你不想见他，便不必见。”

“阿音。”他轻唤着，在她耳边低语，“好么？”

“你——混蛋！”

明晔轻笑：“这与我又何干？”

明晔轻笑道：“你闷在船上好久，只是这两岸都是贫窭之地，并风景美好无可赏玩之处。”

阿音瞬时面色乌黑。

“分开我，你要去那里？去寻陆源，还是……少陵？”

明晔捋了捋她的发丝，轻声道：“你放心……”

“啊——”她的额头一层薄汗，展开双眼，嘴边还挂着苍茫的笑意。

“放开？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阿音——”他的手划过她的背，划过那一片斑斓，阿音紧紧握拳，颤抖不已。

阿音变了神采，褪去了怒容，便不说话了。

明晔吻着她的发丝，吻着脸颊，另有她的唇。

她取下鲜花，簪在侍儿发间，笑道：“还是你戴最都雅。”便咯咯笑着跳远了。

“明晔，你不要逼我，就让我……留一点自负，好不好？”她痛苦隧道。

阿音想到了多年前的那场花雨，长剑如虹，红粉纷繁。

阿音倚在他怀中，既没有承诺，也没有回绝。

“我便这般令你讨厌吗？”明晔沉声问道。

“阿音，阿音。”明晔悄悄呼喊她。

“明晔！明晔！”阿音切齿唤着，“啊——啊——！”

“不要想着其他，也不准闭上眼睛。”他的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