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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玖选了一身儿金线绣牡丹的旗袍，从金饰盒里头挑了两个红宝石的戒子带上，小翠正帮她盘着头发。

恰好正仆人没来，如何都显得诡异。

“过两天我约了马太太张太太也去烫个头发，”柳玖对着镜子摆布地照：“这类盘头忒老气了些。”

“行了，你们先到前面坐着去等其别人，我去清算清算。”柳玖今儿没出门，到现在还是穿的家常的旗袍，随便地挽着头发，有些懒懒惰散的。

“这曲儿唱得是官话，但是比吴侬软语的好懂。”二姨太奖饰。

下人们会心，一道一道的菜就端上来了。

别人不晓得，她倒是晓得，前两天有人来送礼，送了几根牛鞭过来。

柳玖眯着眼睛笑：“这是现在风行的，也给你们见地见地。”接着就叮咛道：“你们先唱个《玫瑰玫瑰我爱你》听听。”

柳玖到的时候，几个姨太太正坐在一起闲磕牙。

那里像明天，说是放水还不如说是哄孩子。

世人吃得差未几了，柳玖就让下人端了茶出去，她从歌舞厅请的几个歌手也方才好到。

归正在他眼中，她也是这类货品，没差。

“罢了罢了，”柳玖很有些无趣的将一手的牌丢在了桌子上，就教唆小翠清算本技艺边的小小的一摞大钱：“既然大师都累了，就不打了。”

一转头，就瞥见郑晖俯身笑着看着她。

可九姨太是谁？她是被柳玖从花楼里头挖出来的，那里听得懂念过书的三姨太打哑谜？

几个姨太太讪讪地站了起来，六姨太难堪地想要圆个场面，却不晓得说甚么好。

见到了她总会无用地去追思畴昔。

说着，拍了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