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心乱神迷[第1页/共2页]
啊?本来不是要和我一刀两断,而是要我帮手剃头。
这个设法让我心颤了颤,扔下剪刀,拍了鼓掌说,“我不想剪了,你让向雪萤给你剪吧,她才是你的老婆。”
我好想伏上去,环住他的腰,紧紧依在他刻薄的肩上歇口气,奉告他我好累好痛……但是,终究还是节制住了。
姓玄的男人,不管是漱谨玄苍,还是无花玄荆,都是吃硬不吃软的主,只要女人大发雷霆恶相毕露,恶语相向拳脚相加,顿时就缴械投降一败涂地,这真是――贱兮兮的妻管严气质。
他手一扬,我的腕子已被紧紧扣住。
见他眯着眼睛思疑的望着我,我愤恚的拍了拍胸口,没好气的再次夸大,“是我养你啊!在内里招摇撞骗揽买卖的是我,你只是出了一点力罢了!现在,你如许伤我,你到底有没有知己啊?”
谁都晓得,剪不竭理还乱,送剪刀就是要一刀两断的意义。
“奉求!那是畴昔的老观点了,现在期间分歧了,男女通用了!之前的妇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赢利经济不独立,所以是男人的附庸。
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放开我,被向雪萤看到,她会重新把我关到黑屋子的,我是个幽闭症终究患者,给我关在密闭的空间里,我的生命不会超越一个小时就会死掉。”
“切。”我翻了个白眼,毫不包涵的“咔擦”一剪刀剪掉了他引觉得傲的侧刘海,头发落在地上,竟然也像蛇一样扭动。
“甚么?”我一把护住戒指,极度气愤的大声吼怒了起来,“这个不能还给你!既然给我了,还想要归去,你还要不要脸?”
“你说是甚么人?”
我指着他的鼻子,把桌上的纸巾拉出来,一张张的扔到了他的脸上,开骂――
“哎,你不能如许,”他急了,一把拉住我,几近把我揽到了怀里,贴着我的耳边说,“你如许半路撂挑子,让我顶个阴阳头算如何回事?”
“是吗?我是你甚么人,为甚么要如许庇护我?”
我猛地回过甚来,不耐烦的甩了一动手腕,没好气的说,“想干吗?”
“要脸。”他不但没有活力,反而勾唇笑了笑,把玉佩塞进我的手里,柔声说,“以是,这个也不会要返来的。”
我义正言辞的指责他,这一个月受的气都撒到他的头上了,说得口水都喷洒出来了。
我内心一惊,不由得想到了苏澈说泽蚩的法力全藏在头发里,剪掉了就是废人一个,那么玄苍剪掉了会不会有影响?
他用下巴点了点我的手指,眼睛盯着我知名指上的血玉戒指,“这个东西仿佛也是我的贴身之物吧!”
他拉起我的手,悄悄的放一把剪刀在我手内心,我不由得满身一悚,心也跌到了谷底,他这是……
我看了一眼他的头发,乌黑亮泽,丝丝顺滑,仿佛被凌晨最晶莹的露水沐浴过似的,披发着清幽的香气,我如何忍心下这个狠手。
甚么阴阳头,说得太夸大了,就剪掉几根刘海罢了,纯粹是想讹我。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被盯得挺不安闲的,一抬眼对上他那披收回碎钻般光芒的明眸,眸子里柔情似水,我仓猝垂首避开,“让我走。”
“啊?”他脸上现出不成思议的神情来。
他顿了一顿,柔声哀告说,“你刚不是说,我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为孩子的父亲剪个头发不可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