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芙蓉帐（26）[第5页/共5页]

福全揣摩了下周绥的意义，道：“陛下，先帝在位时甚少体贴此等小事。”

“并非。”

周绥眯了眯眼，暴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不过，他既然想要回真正的舒婉怡，那就势需求用朕名副实在的皇厥后换，不是么？”

体系道：小天子已经晓得你就是假皇后了，等你回京舒家就要垮台啦！

周绥的手指仍旧落在舒乐的面具上，从面具的鼻尖处悄悄挪动到了耳根位置。

他换了一身黑衣，与沉沉的夜色几欲融为一体。

周绥乃嫡亲手帮舒乐将面具扶了扶正，然后才像是终究想起了候在一旁的贴身公公，开口道：“福全，回京以后，你从锦衣卫中遴选几人，去替朕做件事。”

周绥道：“群情？有何可议？”

体系回绝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扯！

体系哭着走了。

福全嘿嘿一笑，往前走了两步，躬身道：“回陛下，主子不敢瞒您。早些年主子在外殿做杂使寺人的时候，曾经有幸见过舒将军一面。”

周绥道：“你可看清了舒乐的长相？”

周绥没有再问，反而低下头去看怀中的舒乐。

暴露了一张。

周绥道：“如此便是说，舒乐究竟是否毁容，又因何而戴上面具，至今亦无人晓得。”

周绥未在答话，只是看着舒乐的眼神中深沉之色越加稠密。

“加上……陛下您亦晓得，舒家权势滔天，舒乐白玉覆面一事之因果若特地粉饰，天然不会广为传播。”

舒乐这才暴露了两分笑意，朝周绥抱拳道：“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无碍。”

舒乐侧过甚看了周绥一眼，摇了点头：“不了。”

舒乐支着下巴，靠在榻上，只是简朴的行动，就让他衰弱的喘了几口气。

福全：“……”

一模一样的脸。

撵内沉默半晌，才听到周绥的声音：“进。”

“陛下，主子固然未亲目睹过舒小将军的面孔，但却曾听别人群情过。”

大略这段山路不太好走，玉撵有些闲逛，舒乐睡得不如方才安稳，不过倒是没有要醒的征象。

话还没出口，却听到周绥开口轻声道：“如果朕非常猎奇，欲揭舒小将军的面具一探，是否甚不君子？”

周绥又道：“内殿还是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