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看上他什么了?[第1页/共3页]
听到这话,段南歌的眼神一闪,却甚么都没问。
“南歌你是如何跟渊儿熟络起来的?在昨日之前朕但是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段南歌这一笑,秦渊就跟着笑起来,那一本端庄的模样刹时崩塌,瞧着又是痞里痞气的,惹得天子点头发笑。
“臣女惶恐。”
段南歌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臣女承诺陛下,臣女必当竭尽所能与他相依相伴、同生共死,但这并不是因为陛下,更不是因为陛下的号令。”
天子倒是没重视到秦渊的小伎俩,只领着段南歌往前面的凉亭走去:“南歌,在南楚圣女那边待着还风俗吗?朕传闻那南楚的圣女虽与你春秋相仿,却不太好相处,她有没有刁难你?”
“南歌啊,陪朕逛逛,”不给段南歌回绝的机遇,天子又对身边的小寺人叮咛道,“去,朕记得再往前走一些有个凉亭,你们去摆一盘棋。”
“嗯?”天子猜疑地转头向那棵树的方向看过,公然就看到了躲在树后探头探脑的模样,顿时哭笑不得,“南歌你瞧瞧他那贼眉鼠眼的模样,哪有点儿皇子的模样?”
到了凉亭,段南歌就在天子以后落座,见天子已经毫不客气地先行执子落下,段南歌只能跟下落下一子。
天子俄然想起秦渊的母妃毓妃在一次辩论时与他说过的一番话,她说女人这一辈子不求位高权重,不求繁华繁华,当她们还是懵懂少女时,她们求的不过就是一个至心人,但是厥后了,她们看错了,错过了,就再也得不到了。
秦渊赶紧昂首挺胸地站直,明显是一副一本端庄的模样,却叫人看着想笑,而段南歌也确切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被天子喝了这么一声,秦渊立即低头耷拉脑地作出一副灵巧不幸的模样,闷声道:“父皇经验的是,儿臣知错了。”
气运这事儿还真是不好说,贤妃为了老四极尽所能地要促进老四与南歌的婚事,成果老四识人不清,现在竟是便宜了老五阿谁不务正业的!
想起秦渊整日游手好闲的模样,天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特别是在晓得秦渊帮廖五爷将廖氏在京中的财产打理得井井有条以后,天子就更是感觉活力。
这一声长叹以后天子就没再说话,段南歌也不说话,只冷静地陪着天子下着棋,不远处的一棵树后,秦渊抱臂靠在树干上,时不时地探出头去往凉亭里看上一眼。
天子已经记不清当时他们是为了甚么而辩论,可毓妃当时的神情天子却记得清楚,事到现在,天子才想起来要问一个题目,在宫里度过的那么多年,毓妃真的幸运吗?天子晓得毓妃哀痛过,欢愉过,但她幸运过吗?
听到这话,便是天子也暴露了惊奇的神情,错愕地看着低眉含笑的段南歌:“他如许说你就不活力?”
半晌后,天子沉声道:“南歌,替朕庇护好他。”
“呃……”嘴角一抽,段南歌往秦渊藏身的树干后瞄了一眼,“还是别了吧,虽说郡王是在帮廖五爷打理廖氏的财产,但廖氏的骨干都在京中,郡王实在也就充个门面,户部的盈亏关乎国库,交给郡王的话……”
“整天到晚瞎混闹!”天子瞪着眼睛怒斥道,“都将近立室的人了,还整日只想着玩儿!”
段南歌不觉得意道:“这申明他并不在乎段国公府的权势,他对臣女好、对臣女献殷勤就只是因为臣女这小我,对一个朝廷肱骨之臣的嫡长女来讲,另有甚么比这更让民气动、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