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各怀鬼胎[第1页/共2页]
段子萱难以置信地看着国公夫人:“娘,这如何能怪我?明显是那妖女哄得爹把青竹居给了她,关女儿甚么事?!”
萧青垂着头站在段弘身侧,有问必答似的朴重地说道:“大蜜斯本来不住这儿,这是夫人三年前安排给大蜜斯的住处。”
“那妖女如何会出来?我不是让人守着了吗?!”
“国公爷,这里有血迹!”
“如何了?”将手上的帐本放下,国公夫人抬眼猜疑地看向春静,趁便抬手遣退了候在屋里的丫环们,“说吧。”
见国公夫人不说话,段子萱又抓住国公夫人的胳膊摇摆着撒娇道:“娘啊,女儿现在该如何办?没有信物楚王还会娶我吗?”
他们很想说不晓得,但欺瞒国公爷的罪他们更是担待不起。
“夫人,我们现在该如何办?要不奴婢找人去……”说着,春静抬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好啊,他段弘的亲生女儿竟住在如许墙破瓦漏的处所,真是好得很!
平复了一下混乱的呼吸,春静焦心道:“启禀夫人,阿谁妖女本日不知如何的竟出了她那院子,并且已经见过国公爷了。”
他在这间屋子里竟找不出一件完整的东西。
段弘的双手攥紧了拳头,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肝火才迈进小院。
“是。”两名侍卫齐声应下,一名卖力带段弘去段南歌先前住的处所,另一名则判定跑开,去找萧青去了。
“……是。”萧青的心中有些惭愧。
门外的侍卫俄然惊呼一声,段弘猛地回身出门,一低头就看到地上一滩发黑的血迹,因为被积雪挡住了,以是他方才路过期才没有发明。
“奴婢不敢!”春静打了个激灵,又垂下头去。
“夫人恕罪,”见国公夫人大怒,春静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垂着头惶惑道,“是……是大蜜斯上午带人去找费事,让那妖女摔破了头,大蜜斯觉得闹出了性命,吓得逃了返来,那些丫环婆子也都跑了,小院里就没人守着,谁知……谁知那妖女大难不死,还让她见着了国公爷。”
“我……”被国公夫人喝住,段子萱怯怯地缩了缩脖子,“女儿、女儿是传闻贤妃当初跟那贱女人订婚时还留下了信物,女儿是想去找找信物……”
站在那连下人房都不如的小院门前,段弘气得浑身颤栗。
国公夫人拧眉。
国公夫人正头疼着,段子萱就来了。
“信物?”国公夫人眉心微蹙,“我如何没听你爹提起过?”
国公爷是朝廷重臣,公事繁忙,这国公府里的大事小情便都是国公夫人和大管家在打理,包含护院、下人的奖惩都返国公夫人管,他们虽对国公爷忠心,却也不肯开罪夫人,是以国公爷不问他们便不说,这已经成了国公府里不成文的规定,而大蜜斯的境遇天然也因为他们的私心每况愈下。
但如有信物一说,那又另当别论。
现在国公府虽在她的把握当中,但国公爷想保小我又如何能够保不住?
“夫人!”国公夫人身边的大丫环春静一收到动静就快步跑进阁房,“夫人,出事了!”
先前段南歌说她住的处所被段子萱给砸了,段弘还想着不过是女儿家的小打小闹,能砸成甚么模样?可此时迈进屋子看到满地的狼籍时,段弘神采乌青。
国公夫人猛地甩开段子萱的手,冷哼一声道:“你本身闯的祸,本身清算去!”
贤妃重情重义,暮年与四皇子流浪时得那贱女人援救,这才与段家定下了婚事。现在贤妃跟当初的四皇子都飞黄腾达,贤妃却仍旧不忘当年的恩典,亲身与天子提及两家的婚事,言明只要段家不悔,她与楚王便会遵循信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