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有贼夜袭[第1页/共2页]
差点就被发明了身份,他这算是中了美人计吗?
“甚么人敢闯国公府?给我拿下!”
就算国公爷是将帅出身,他的这个女儿也太能打了一些吧?不是说国公爷将这个女儿置之不睬了十年吗?她的拳脚工夫是跟谁学的?
不该该啊……
“大蜜斯为甚么不奉告国公爷?”白茗迷惑地看着段南歌。
段南歌偶然再说这个话题,回身钻进了被窝:“灭了灯歇着吧,白茗你如果不放心,就在我这屋里打个地铺,别在门外站着睡觉。”
她倒是忘了,白茗看似无能,可她仿佛从小就是在国公爷的书房里服侍着,有国公爷作为倚仗,白茗只需求成为国公爷的眼睛和耳朵,体味国公府里产生过的事情,并不需求花操心机去思虑这些弯弯绕绕。
人就在她面前站着也敢发楞?这男人还真是心大。
但是甚么都没有,除了那一阵转眼即逝的诡异的冷风以外就甚么都没有了。
穿戴一身夜行衣的男人本来是想打晕了段南歌再找东西,可跟段南歌缠斗半天都没占到上风,男民气中骇怪不已。
男人被拉了个措手不及,一个踉跄就扑到了段南歌的身上。
先前扣住男人手腕的手已经放松了力道,另一只顺势扶在男人腰侧的手也没有放下,段南歌倒是没认识到此时的姿式有甚么不当,只为白茗没有被踩而松了口气。
段南歌的警悟性本来就极高,夜里向来浅眠,这会儿明知有贼要来,段南歌又如何睡得着?这几日她并不惶恐是真的,可夜里总要等贼被抓了才气入眠也是真的。
夜黑风高之时,温香暖玉在怀,男人的双手还下认识地搂在段南歌的背上,段南歌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传至掌心,叫男人有些慌乱,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木然地抱着段南歌,呆愣愣地看着段南歌的头顶。
白茗不解:“既然国公爷晓得,为甚么……”
“白茗!”
段南歌这一脱手更是将黑衣人吓了一跳,赶快侧身避过,顺势扣住了段南歌的手腕。
国公夫人从哪儿请来这么个难缠的贼?
发觉到伤害,男人晶亮的双眼中尽是烦恼,仓猝退开了去,恨恨地瞪了段南歌一眼。
扬了扬嘴角,段南歌屈肘就狠狠击向男人的下巴:“今儿她倒是派了个妙手来。”
深夜,国公府里宁静安好,唯独青竹居内氛围严峻。
心知再跟段南歌胶葛下去并非明智之举,如果引来了这里的保护即便是他也很难满身而退,因而男人一边拆解段南歌步步紧逼的守势,一边寻觅逃脱的机遇。
段南歌秀眉微蹙,猜疑地展开了眼睛,转头往床帐以外看了一眼,可还是甚么都没看到。
后退半步躲开段南歌挥出的拳头,男人刚要再退一步时却俄然闻声段南歌的惊呼。
终究连青竹居都熄了灯温馨下来,一道黑影从国公府隔壁的屋顶跃身而下,不一会儿就从角落里翻墙进入了国公府,一起轻车熟路地避开巡查保护,悄无声气地潜入青竹居。
“是大蜜斯太不严峻了,”瞄了段南歌一眼,白茗就又垂下了眼,白日里的神采本就冷酷,此时再添些谨慎就显得有些凝重,“大蜜斯住进青竹居五日,刺客便来了五日,且来的人一日比一日短长,奴婢不敢不严峻。”
自打第一日有贼夜闯青竹居后,国公爷就往青竹居加派了人手,并号令青竹居的保护统领云飞加强防备,以后的四日里,来青竹居的贼人就都被云飞拦在了院子里,连主屋都没法靠近,更是闯不进她的内室,可明天这个不但出去了,还没轰动云飞以及院中的一干保护……国公夫人这是下了血本了?只为偷个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