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勾魂的妖女[第2页/共3页]
国公夫人狠瞪段子萱一眼,咬牙切齿道:“该死!谁叫你自作主张?”
见段南歌有些走神,秦渊扬了扬嘴角,身形如电地窜到段南歌身边就一把擒住了段南歌的手腕,对劲地看着一脸错愕的段南歌。
“头一次?”段南歌的眉梢轻挑,笑着从靠垫下摸出一块墨玉环佩,拎在手上摇来晃去,“那这东西必然不是你的喽?”
“我是……”关头时候,秦渊的眼神俄然猛地一震,错愕地看着段南歌,心中惶恐不已,“好你个妖女,连爷的魂儿也敢勾?!”
兴尽宴散,醉意微醺的秦渊还嫌彻夜不敷热烈似的,在宫门前闹着非要亲身护送段子萱回府,惹得段弘头疼不已,偏他的那些同僚们还火上浇油,一会儿这家的马车轮子卡住了,一会儿那家的马不肯走,一大群人都堵在宫门口看热烈。
段南歌抬起上身靠近秦渊,又眨了一下眼:“如何?我欠都雅吗?不娇弱吗?”
瞧见段子萱这副模样就心烦,国公夫人干脆闭上眼睛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段南歌很有些不悦地蹙眉,目不斜视地瞪着秦渊,眼中蓝光一闪就用一种极其奇妙的速率眨了下眼:“堂堂七尺男儿竟欺负一个病弱娇女,你还对劲起来了?”
“娘,”段子萱扯着国公夫人的衣袖摇摆着,“女儿晓得错了,求娘帮帮女儿,女儿才不要嫁给广陵郡王!他将来顶多就是个藩王,女儿才不要跟着他在封地过一辈子!”
病了反应还这么快?难不成是装病?
“爷看你还能用甚么招数!”
段南歌是躺着的,秦渊若想从她手上抢走环佩就要哈腰,而秦渊这一哈腰,段南歌就瞅准机会抬脚抵住秦渊的腰腹,使了个巧劲儿就将秦渊给蹬了出去。
纯真比较气,这女人可比不过他。
段南歌打着转地甩动手上的墨玉环佩,笑得一脸对劲,心中却悄悄迷惑。
白茗听后气得满脸通红,义愤填膺道:“奴婢就说二蜜斯她没安美意!”
非论如何都要绝了广陵郡王对萱儿的心机!
“那……你是谁?”再一次眨眼,段南歌的声音更加轻柔,带着某种勾惹民气的力量。
广陵郡王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若不是陛下偏疼,他连个郡王的封号都得不着!几位皇子当中,唯有楚王才是陛部属意之人,也唯有楚王那样的人才是她的夫君!
大蜜斯如何就不气呢?
他如何晓得她病了?他身上还带着酒气……难不成是刚插手了宫宴?可有资格入宫赴宴的人又如何会亲身到她这里来做贼?
此人段南歌是没见过,可顺风而来的气味却有些熟谙,固然混了些酒气,但那一股奇特的气味还是逃不开段南歌的鼻子,此人恰是前几日突入她内室与她交过手的阿谁贼。
但是马车外的秦渊已经将段子萱母子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倒不是段子萱母女说话的声音太大,只是秦渊的耳力太好。
段南歌被白茗逗笑,点头道:“常日里瞧你冷冷僻清的,如何火气这么大?来,喝杯茶消消气。”
秦渊俄然感觉神思有些恍忽,段南歌的声音明显就在耳边,听起来却有些缥缈:“都雅……娇弱……”
段南歌扬了扬嘴角,仿若无骨般歪躺在靠垫上:“她如何就没安美意了?是她说错了甚么,还是做错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