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奇怪的贼[第1页/共2页]
“奸刁!”段南歌不满地冷哼一声。
点头晃脑地说完这一通自言自语,秦渊回身要走,却又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扭头看了看段南歌空空的手,秦渊走了归去,从身上摸出一块小小的木牌塞进了段南歌手里。
“药?”白茗这才重视到段南歌的枕边另有东西。
但段南歌已经起家换衣,明显是不筹算多做解释,白茗也识相地没有诘问,只应了声是,然后就拿着那包药出门,找到了云飞。
踌躇一下,云飞还是点了点头:“晓得了,那我去去就回。”
“我不是阿谁意义。”段南歌无法地笑了笑。
“如何如许都没醒?当真是病了?”秦渊眉心微蹙,弯下腰去替段南歌评脉,这一评脉眉心蹙得更紧了,“瞧段国公是至心疼你,不像是会苛待你的模样,可你这身子如何虚成如许?难怪总感觉你的招式里少了点儿甚么,本来是没有力量……明显是个妖女,如何过得这么惨痛?啧啧,幸亏你遇见了爷,爷最爱天下间的奇珍奇宝,你八成是这天下间独一的一个妖女,爷还想弄清你的妖法是甚么,如何忍心看你享福?你可要记取爷的好啊。”
拿起那枚小巧小巧的木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段南歌忍俊不由。
在段南歌的鼻尖轻点一下,秦渊跃成分开青竹居,悄无声气地隐天玄色当中。
云飞接过那包药拿在手里掂了掂:“有题目?”
扬起嘴角无声地笑了笑,秦渊一转眼就瞥见段南歌天然搭在枕边的手,而那只手里握着的恰是秦渊的那块墨玉环佩。
“白茗,找个信得过的大夫看看这包是甚么药。”
她只是没想到这不起眼的木牌竟另有奇效,既然是如许贵重的东西,那贼又为甚么要留下给她?是有眼无珠不识货,还是用心为之?
瞥了眼枕边的那包药,段南歌总感觉该是后者,却又想不通是为甚么。
秦渊踌躇着伸脱手,谨慎翼翼地将那枚墨玉环佩从段南歌的手里抽了出来。出乎料想,段南歌并没有被惊醒。
送走了段弘,段南歌也回了青竹居,洗漱一番就早早睡下。而秦渊却一向坐在小巧阁的屋顶上,直到夜深人静万籁俱静,秦渊才从屋顶跃下,潜入青竹居,轻车熟路地寻到段南歌的内室,这一次秦渊潜入得格外谨慎。
段南歌挑眉,转头再看向枕边,就见那药包旁另有一枚从没见过的木牌,而她昨夜睡前拿在手里把玩的那枚墨玉环佩已经不见踪迹。
“黑檀木?”段南歌不解,“很希奇?”
“这木牌对爷来讲也很首要,但并不常用,就先放在你这里吧,可千万别给爷弄丢了,不然爷就把你这妖女绑了送到道观里去!”
段南歌起家,抽出了字条,只见字条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小字:神医赐药,日服一次。
这贼也真是风趣,把那墨玉环佩拿走就拿走了,如何还留下个不值钱的木牌子?
白茗微窘:“我晓得了。你将这包药拿去给国公爷看看,就说是大蜜斯一早拿出来的,奴婢不敢擅用,先请国公爷过目。”
奇了怪了,比来大蜜斯身边老是会多出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上一次是一块墨玉环佩,此次又是黑檀木木牌和一包来源不明的药,那墨玉环佩和黑檀木她还能当作是国公爷给的,可这包药呢?国公爷若要送药过来,必然是要交给她的,就算她昨日昏倒不醒,也另有云飞在,如何会直接送给大蜜斯?并且大蜜斯还说要找人看看,明显是思疑这药有题目……莫非是其他甚么人送来的?可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