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早回不见[第1页/共3页]
段南歌笑得更欢:“你把稳着点儿,别扔炭盆里了。”
“爷就不该把这事儿说给你听!”秦渊恨恨地抱怨道,“这天底下如何会有你如许的女人,才刚大婚就把夫婿往外赶,你是有多不待见爷?”
“天然记得。”
发觉到门口有人,秦渊便昂首望去,这一看就只看到段南歌被夜色昏黄的半张脸。
“渊。”
“渊啊。”侧身抱住秦渊的腰,段南歌整小我都压了上去,这一声更是百转回肠,叫秦渊抓心挠肝的。
“把这个送去逸云楼,让他们尽快传到五爷手上。”
虽是说好了要等秦渊返来,可秦渊亥时将过才回,踏进琼莹院的主屋时,就见段南歌趴在榻上睡着了,脸上面还压着一本书,榻旁不远处摆着一个火盆,炭火烧得正旺。
“如何?你不喜好?”段南歌吊起眉眼睨着秦渊。
一时没忍住偏头看了段南歌一眼,只见段南歌全部靠在本身怀里,仰着脸看着他的模样要多灵巧有多灵巧,要多娇媚有多娇媚,何况段南歌还是用心在撒娇,只这一眼就让秦渊败下阵来,暗自懊悔不该看这一眼。
段南歌悄悄点头:“我去不得。以往你这府里没有女眷,你只要向陛下告个病,把府门一关,再让荆风往门口一站就没有人会来打搅,可现在你若再告病,来敲吴王府大门的人可很多了去了,就算荆风守在门口也不管用了。”
“那爷也不去。”出了正月他们就能离京,细算起来连两个月都不到,买卖上的事情总会有体例的。
“得得得!”秦渊听得内心一揪一揪的,忙打断段南歌的话,“爷明儿一早就走还不成吗?”
段南歌这一声袅袅靡靡,听得秦渊心头躁动,却固执地抵挡住了。
身边没人,段南歌的视野微转,却看到床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字,段南歌盯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爬起家来,拿起那张纸看了看。
秦渊擒着满眼和顺的笑意走到榻边,哈腰想要将段南歌抱起,却又俄然想起甚么似的直起了身,脚下一转就去了寝房,将门推开探头出来,秦渊打了个颤抖就立即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儿又推开门,敏捷闪身出来然后极快地把门关上。
房间里笑声渐止,含混渐起,彻夜不休。
感喟一声,段南歌抓过被放在床边的衣裳穿上,而后才磨磨蹭蹭地下床。
“可不是嘛,”段南歌拥戴道,“以是我才嫁给你了啊。”
写完将纸折好,段南歌就出了房门,叫来白茗。
“喜好!就是爱极了才更费事!”感喟一声,秦渊又道,“这全天下,就你最会拿捏爷!半个月,半个月的时候充足爷去这三家走一趟。”
眉眼一转,段南歌俄然驴唇不对马嘴似的说道:“我记得书上写过江南昆石光怪陆离、千奇百怪,我想看看。”
“净瞎扯!”秦渊冷哼一声,“他们长得哪有爷都雅?”
段南歌仰脸,眨着眼无辜道:“但是半个月以后都快过年了,你若走了,我就得一小我购置年货、一小我接待访客、一小我给各家筹办新年贺礼、一小我面对陛下、一小我……”
待复苏几分,段南歌就爬了起来,摆布看了看才发明白茗和秋心都不在,而寝房里仿佛有微光明灭。
偌大的纸上只龙飞凤舞地写了两个字:七日。
秦渊又道:“现在廖氏在天宋商界的职位首屈一指,可恰好爷是个长辈,一旦有做不得不殷勤的处所,就会引发不满。商贾不似政客,想要做好买卖,跟谁都得交好,万一与一家反目,那丧失的合作火伴可不止一家。以往到了年关,爷都是亲身去五大商其他几家的本家登门拜访,但客岁只让廖十代庖,本年周氏就先跟爷闹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