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肮脏的事实[第2页/共5页]
“哦,不对,鄙人应当将故事持续说完才对。”官无忧又笑,伸手去把玩另一颗头颅,持续道,“说来这蜜斯的儿子和她的侄女间的豪情啊倒算是很好,只可惜这侄女肚子不争气,嫁过来好几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但幸亏这侄女的心肠不错,本身生不出孩子,倒也没有学着那蜜斯一样非要整死那些妾室及她们的孩子不成,终究啊,像是老天爷开恩了似的,在儿子担当了家业后的第三年,那侄女的肚子终究有动静了,但是最后啊,老天爷的心还是狠的,如何狠的呢,太后您知不晓得?”
“阿谁才出世的孩子啊,连哭都没有哭一声,为何?因为她呀,是个死胎,生出来就是个死胎,但是——”官无忧说到这儿故作停顿,他看着面色煞白已不再沉着的太后,笑得两眼眯眯,“当那蜜斯的儿子返来的时候,却还是抱到了本身的孩子,一个活生生的会哭会闹的女娃娃,太后您说这是不是奇事一件?”
官无忧还是清楚隧道出了阿谁孩子的名字,“卫月涟。”
“身为女人,却如此暴虐,生着眼睛又有何用?”官无忧将太后的两颗眸子子拿在手里,看也不再看满脸血污的太后一眼,但见他右手悄悄一甩,跌坐在地的桂嬷嬷脖子上刹时划开一道血口儿,血流汩汩,再也止不住。
他的右手伸出,食指与中指如锋利的钩子,仿佛一瞬之间就能夺人道命而不给人涓滴反应的机遇!
“很简朴。”官无忧笑得一脸有害,像是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普通道,“把太后您的性命给鄙人,那便能够了。”
这一回,太后没有抬手来接,头颅就这么直直砸到她的身上,再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上。
也不过这悄悄一砸,太后竟今后退了一步,好似站不稳普通。
现在的他,一无统统,与其为君子,不如做小人。
太后亦有些心惊肉跳,面色有些惨白,却不但仅是因为官无忧的行动,而是因为他说的“故事”。
官无忧却还是在笑着,仿佛他甚么事情都没有做过一样,只见他将撕下的面皮铺展在妆台上,笑道:“这张皮啊,就送给太后了,固然此次撕得不大好,但也和太后挺是相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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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死胎不成能活过来,只能是有人拿着同一晚出声的孩子来替代了掉了阿谁死胎,可那个要这么做?除了那位蜜斯,天下间再无别人了,可她为何要这么做却不奉告本身的儿子?当然是因为这是一件绝对不成告人的事情,肮脏的事情。”官无忧说着,抬脚踩上了脚边上的一颗头颅,“比鄙人踩着的这颗头颅还要肮脏上千倍百倍。”
“看太后的反应,看来是晓得的。”说到这儿,官无忧似有些无法,“固然太后您已经上了年纪,但保养得仍似一名风味犹存的美妇人,鄙人倒是有怜香惜玉不忍道出这个究竟的心,然鄙人也实在没法,上头交代了,这个故事必须完完整整隧道完给太后,以是呢,鄙人还要往下说。”
本是怔愣在凳子上的太后眼神倏然变冷,只见官无忧眼眸微微眯起,一个字都不再有,更没有像方才那般与太后客客气气地说话,而是朝她俄然一个掠身,跟本连给她说话的机遇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