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小惩大诫[第2页/共3页]
雍楚泽这才按下心头肝火,叮咛世人各自行事,他虽已经怠倦不堪,但还是守在红袖身边不忍拜别,一则是心中对她甚是惭愧,二则是放心不下这帮人,怕他们不经心折侍。
“你是如何用的刑?诚恳道来!”小安子帮着大声扣问起来。
不提何婉心还好,一提她雍楚泽就火冒三丈,传闻月牙儿在寿康宫门口跪了一夜,莫非她何婉心就不知情吗?还是用心不说成心迟延坦白?不过就是一个贵妃,仗着有太后跟丞相撑腰,竟敢如此尽情妄为,不治她罪就不错了,还敢邀宠?的确可爱!
“用的......用的木杖......击打......腰部......直到......”钟进结结巴巴话没说完,就被雍楚泽凶恶地打断了。
措置完钟进,也算给了皇后一个交代,雍楚泽略微宽了下心,坐在床榻边,看着皇后那张因病而更加蕉萃的脸,他不由自嘲地笑了笑,朕堂堂一国之君,坐拥万里江山和无数美女,怎就单单对你这丑女牵肠挂肚,纠结不已呢?皇后啊皇后,你究竟是如何做到让朕六神不安,患得患失的?
“这个......这个......主子也不晓得......”钟进固然受了好处,可跟他联络之人乃是个面熟的寺人,以是钟进并不晓得幕后教唆是谁?
“留刑不是用三寸玉杵,对准腰部穴位轻柔之,直到龙精滑出便可吗?你们怎会用木杖击打皇后呢?”小安子也吓了一跳,他们竟然敢对皇后用如此大刑,实在胆小包天。
“皇上,夜深了,是否摆驾回宫?”小安子上前轻声扣问。
钟粹宫
“皇上息怒......莫不是皇后娘娘前次去内侍府施留刑时形成的?不过眼下救回娘娘性命要紧,还是先让太医开方剂吧!”小安子从速劝道。
雍楚泽此时才顿感疲累,他扭动着生硬地脖子问了问太皇太后那边的环境,传闻统统还好,他长长松了一口,看皇后还是没有转醒迹象,担忧本身这一走,那帮权势主子们又会偷懒耍滑,因而干脆就过夜栖凤阁。
雍楚泽虽是用心要给何婉心尴尬,却也是至心实意地照顾着皇后,红袖昏倒喂药非常艰巨,雍楚泽不肯假手别人,因而本身亲力亲为,悄悄掰开嘴,再用汤勺一点一点渐渐喂下,深怕皇后呛着噎着,行动及其轻柔迟缓,眼神里更是充满了垂怜和体贴,天子密意之举,令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当然!何婉心除外,此时现在她的确恨不得扑上去将皇后撕个稀烂!
“重物击打!宫里谁会对皇后下此毒手?”雍楚泽听后失控地吼怒起来,统统人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皇上息怒。
“彻夜朕不走了,你去安排一下吧。”
“木杖!你个狗主子竟敢对皇后用木杖!”
见天子要过夜栖凤阁,小安子面露难色,谨慎翼翼禀奏道:“但是......您明天承诺何贵妃去她哪儿了,何贵妃但是差人来催好几次了......”
雍楚泽本想将钟粹宫差来的人打发走,可转念一想,决定给何婉心一个经验,好让她明白,后宫可不是她何家的天下。
“腰部受伤?”雍楚泽就不明白了,她好端端待在栖凤阁,如何会受伤?
何婉心正焦炙地等着天子驾临,见到派去催促的寺人返来,她仓猝扣问环境,传闻天子传召她前去栖凤阁,心中虽有迷惑,但还是喜滋滋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