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岁看小 五岁看老[第2页/共3页]

第二日一大早，一辆朴实的木马车将这位玉儿夫人从钱府后门送出了城。今后在这钱府，再也没有听到有人叫过一句夫人，倒是多了一名乡间来的奶娘，据管家说这女人也刚生了孩子，奶水也足。钱老爷便同意由这位奶娘豢养钱府的小少爷。奶娘人也不错，将钱木心视为己出，好几次都是先喂了这个能哭闹的小少爷再去顾本身的儿子。在玉儿夫人走后，钱老爷也多了善心，见到这些贫苦人家，都会多恩赐一些银两。不知不觉这小少爷就要满周岁了，和这小少爷一起长大的奶娘家的儿子也满了周岁，王婆就和老爷筹议着让这两个孩子来抓阄。

钱老爷欢畅地抱着他那喜添的儿子，眼睛笑得挤成了一条缝，额头的皱纹也是堆砌到了一处。管家回身对王婆喊着：“王婆，让厨房今儿多几个菜，给夫人好好补补身子，把我们后院养的那老乌鸡也给炖了。”王婆拍动手叫着：“好嘞！”边说边今后厨跑，这府中有一个给下人常使神采的王婆，又有一个比老爷还要夺目的管家，真是让这钱老爷的钱庄不大族一方，都对不起这二位这么出众的人才。

门外跑来一个婢女，小声说着：“老爷，夫人想看看小少爷，您畴昔一趟吧！”钱老爷将手中小少爷悄悄放在那婢女怀中：“走！”木心刚才还在哭泣，见了这标致的蜜斯姐竟然不哭不闹，倒是伸出那两只白胖的小手，抓着那女人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山丘’。等老爷和婢女穿过一条花香四溢的走廊来到夫人的暖阁时，老爷停下脚步又抱起那小少爷，并且叮咛婢女：“你们都下去吧！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搅我和夫人！”婢女也不敢昂首多看一眼那眉清目秀的小少爷，倒是红着脸回声说：“是。”钱老爷一手抱着小少爷，一手悄悄将门推开。那年青貌美的夫人固然刚生完孩子，显得有些筋疲力尽。钱老爷将那小少爷放在他夫人怀中谨慎地轻声说：“刚才府外来了个怪和尚，给我们儿子赐名‘木心’，我看这孩子也和佛家有缘，今后我筹算在城中建个寺庙，专门给这各路神仙供奉香火。”那夫人脸都不抬，一向和顺地看着躺在他怀中的婴儿。钱老爷一掌控住夫人的手说：“玉儿，我必然会把这万贯家财都给我们孩子的。”那夫人还是头也不抬，只是手指冰冷地滑落在钱老爷掌心。不知为何一刹时激愤了钱老爷，他立即起家，将桌上摆着的汤药全数摔到了地上，闻声玉碗玉筷碎掉的声音，那种内心宣泄的快感好过本身心如刀绞。钱老爷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迷惑，吼道：“这些年你还是忘不了阿谁穷墨客吗？他能给你甚么，能够给你这么大的屋子？能够给你这么暖和的床被？能够给你下人服侍的报酬？还是能够给你这锦衣玉食的糊口。”玉儿夫人昂首，怠倦地看着钱老爷，搂紧了怀中的婴儿：“他给不了我这些极尽豪华如皇家普通的报酬，也给不了我山珍海味的日日珍羞。但他能够给我一座茅舍，一杯清茶，一世安稳。老爷，这么多年，畴昔了，我承诺你的也做到了。莫非你还是不肯意放过我们吗？”钱老爷苦笑了一下：“或许这么多年让你健忘了当初他是如何丢弃你的！”玉儿夫人双眼昏黄：“我一刻也未曾健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