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节一百零一封信(1)[第2页/共2页]
他松开双臂,从桌子上抽了三张纸抽,擦了擦眼睛,对着渣滓桶将溢出的鼻涕哄出擦干然后将纸抽扔在渣滓桶,端起茶子上的柠檬茶猛喝三口,坐下。
他一向抱着我,一仍眼泪往我脖子里流。我站地那儿像雕塑一动不动,两手垂落,涓滴没有和他拥抱的意义,我如何会和一个明天早晨还要**我的人相拥?我不会那么没骨气。说啊。终究我突破沉默,带着仇恨的心吼出这两个字。
我俄然捂住耳朵,喊:不――要――再――说!我猛地站起来,冲出门去,发疯似地从疾走从五楼到三楼,为甚么要提它?为甚么要提它?我一层层楼冲下去,一句句地问这个题目。为甚么要提它?这是一个多么让我不肯意回想的旧事,它扼杀了我的幸运,带给我的是无尽的痛苦,我一向把它深深地压在心底,俄然脚下落空,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只听到一声碰撞的声音,我便不省人事。
谁信赖?他过于冲动显得满脸通红,才想唤起我的正视他的目光,我看着他,这才细心看着他。我细心打量着劈面坐着的男人――一个从小就叫无边哥的小子,现在长得如此人高马大,彪悍有力,任何一个女子抵挡又哪是他的敌手,就像昨早晨,他将我按在沙发上,那种力量有如斤压顶之势,谁能抵挡得住!
我以沉默表示并且眼睛从未正视他,一幅淡然的眼神带着鄙夷的神情望着天花板的雕塑,一言不发。
在渣滓场我对你说谁如果侵犯你,你就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