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第1页/共3页]
说罢便回身朝殿外走。
裴喻还没问出口,周青岸便板着脸点头,“与我们何干?”
薛禄应了一声,便领着谢逐从老景亭后的小径分开。
老景亭中。
方以唯愣了愣,“你去哪儿,交给你的事做完了吗?”
景毓?
“殿下……”来人不敢昂首,反而更抬高了些,喏喏开口,“谢逐进宫大半日了,先是在鸾台暖阁待了一两个时候,被皇上留在宫顶用膳。午后,午后又去了御花圃,陪皇上赏花饮茶,直到现在还未出宫,正在老景亭中……”
倒是裴喻,冷静直起家朝景毓这里看了一眼,面上毫无波澜,耳朵却竖了起来。褚廷之一抬眼便瞧见他这幅表里不一的别扭样,忍不住飞了他一个眼刀。
贺缈微微侧头,“甚么事?”
“奴婢如何仿佛听到了……景公子的声音?”玉歌探头朝外看了一眼。
“你做甚么?”
不过一个乐舞教坊,又被宫中一堆礼节端方所累,既无自在还动辄有掉脑袋的伤害,那里有甚么好的。
“……是。”
她微微停顿了半晌,垂眼弥补道,“另有棠昭和……棠暄。”
本日她是君,谢逐是臣。有本领明天谢逐再赢她啊,再讽刺她啊,再怜悯她啊。
谢逐点头,“而后三年,草民便在翰林院任修撰一职。”
贺缈似笑非笑地看他,“还下吗?”
恐怕他闯畴昔给贺缈添费事,方以唯只好同周青岸说了一声,随即追出了殿外。
“你说甚么?”
方以唯细心回想了一下,当真地点了点头,“都雅,很都雅。”
呵。
“陛下好兴趣……”
一旁的侍女赶紧出言禁止,“殿下慎言。”
再朝那棋盘上近乎对峙的平局一看,贺缈又幸灾乐祸地翘起嘴角,仗着谢逐未曾抬眼,她乃至连一丁点粉饰的心机都没有。
“……也是。”
谢逐扯了扯嘴角。
“草民性子固执,虽有抱负却不知变通,初入翰林时幼年气盛,获咎了很多人。在翰林院磨了几年心性,晋帝见草民有所长进不再莽撞,才放心让草民来大颜帮手陛下。”
他吞吞吐吐,“与皇上手谈。”
望着那盘颠覆认知乱七八糟的东西,景毓傻眼了。
看来有些人是天生没心没肺罢了。
景毓噌地从桌上跳了下来,不满地诘责,“能有多都雅?”
景毓抬高声音鬼鬼祟祟地问,“方女人……”
他瞥了眼桌上未尽的棋局,扬了扬下巴,“我也能够陪陛下赏花下棋啊。”
如此高深莫测的棋局,他还真下不出来。
长公主府。
鸾台西殿,景毓心不在焉地在殿内踱来踱去,一向探着头朝殿外瞧。
贺琳琅重重地拍了一掌雕栏,怒其不争地咬牙,“混账!”
“……是。”
贺缈手里捻着棋子,一边悄悄摩挲着,一边悄悄抬眼打量劈面端坐的谢逐,却见他眉眼不抬,仿佛一心扑在了棋局上。
这一问落在了周青岸的耳里,让他不屑地嗤了一声。
他转头,看了眼正在邻桌伏案钞缮唆使的方以唯,又看了看劈面凑在一起的周青岸他们,转了转眼,还是扭身朝方以唯走了畴昔。
贺缈想了想,“朕有几年没回大晋了,不知寄父义母近况如何?”
“???”
贺缈忍不住翘了翘唇,却又担忧被谢逐看出甚么,立即压平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