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猜谜[第2页/共3页]
姚轩人在这儿时, 他还感受不到甚么, 等人走了,嗓子便难过起来, 一接过茶盏,便迫不及待的饮了一口。
话说到一半,他才蓦地反应过来:“如何,夫人问过浓云的意义——是浓云托你来讲的?”
“我哪有这意义,”柳无书啼笑皆非,上前去给她赔罪作揖:“夫人莫要如此讲。”
柳无宁之妻出身安阳赵氏,也算是大族。
“实在也极简朴,只是怜怜被上月十七这个光阴拘束住,以是想不出答案罢了。”
将那盏茶递给柳无书, 她笑着问:“那便是夫君之前提过的,姚家的至公子吗?”
加上此前已经在老婆面前满口答允,感觉失了脸面,天然不肯罢休。
她笑的温婉:“我听路管家说,方才带着他路过后院时,闻声大房的女孩子们嬉闹,也未曾多看多听,可见是君子君子。”
可说归说,他也开通,未曾是以而骄易女儿,亲身叫她习字读书,却未曾想,将她的目光都养高了,平凡人都看不上。
“看半子又如何了?”柳夫人不觉得意,笑盈盈的问:“既是青年俊彦,品德端方,做不得我们半子吗?”
却不想,他竟是以与兄长生分了。
锦书凝神想了想,摸索着问:“是走水了吗?”
锦书顿了一会儿,再度道:“那就是……有大案产生?”
“夫人说的那里话,”柳无书苦笑道:“那是我的兄长,自该叫我去说,如何能劳烦你呢。”
“我们虽是她父母,婚姻大事却也不好超出她,如果她不喜好,难道误了毕生?”
圣上闷笑着去吻她带着欢愉印痕的锁骨,语气温软,一声一声的唤她。
圣上还是在笑:“也不是。”
锦书眸光一动,想了想,又问:“有尊者去世?”
“剩下的,夫君再去同姚望谈便是,想来,他也不会不该。”
“此事件早不宜迟,会试期近,等人家真的中了会元,求着攀亲的多了去了,”柳夫人低声叮咛:“夫君早做筹算。”
“无妨的,”圣上和顺的抚了抚她光亮的背,温声道:“多歇几日便好。”
“怜怜,怜怜?”他低声道:“别不睬朕。”
他同夫人伉俪情深, 未曾纳妾,相处之间, 也极亲厚,拉着她在一侧坐下, 笑微微的摸了摸胡子。
“夫人倒是说得细心,”柳无书笑着打趣:“晓得的,是看门生,不晓得的,还觉得是看半子呢。”
柳夫人生她时年过三十,于柳无书而言,也算是老来女了,她又最小,平日里皆是视为掌上明珠的。
圣上也不笑她,只是伸手将她往怀里揽了揽,行动轻柔的抚摩她长发。
第二日,锦书睁眼时,便见圣上已经醒了,正躺在她身边,含笑看着她。
锦书嗔他一眼,张口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我偏不叫,你奈如何?”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夫人大抵是早就过来了, ”他笑着问:“感觉我这门生如何?”
“还疼不疼?”他低声问她。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才想起,此前女儿在书房里,看过姚轩写的文章策论,极其赞美,也曾说过,想见一见他的。
到最后,两兄弟不欢而散。
“嗯?”圣上懒洋洋的一笑,低声问她:“是在表示朕甚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