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情意[第3页/共3页]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朕便感觉，你眉眼熟的极美，当真动听。”

对此一无所知。

从脸上看，她但是……一点儿承恩过后的模样都没有。

他昨夜便守在外边，内殿既没有叫水，也没有叮咛人清算。

不过，有一点，他却看得很明白。

“如果借着醉后的机会去问，即便又被回绝了，也不那么狼狈。”

若说是不靠近，那是骗鬼呢，圣上待锦书如此亲厚，含元殿里任谁都看得出来。

圣上身边有过很多女人，但如许对待的，却只要锦书一个。

说来也怪，只是十几岁的女人，心机如何如许稳得住，一丝一毫都稳定。

固然身份不决，她却也已经是圣上的人，他生受她的礼，未免说不畴昔。

既不娇纵，也不气虚，只当没那回事一样。

“甚么意义甚么意义，我如何晓得是甚么意义！”

他候在寝殿外边，竖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唯恐圣上有叮咛，却被错畴昔了。

宁海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人身上明白，宠辱不惊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圣上看他一眼，语气轻和：“败火。”

锦书悄悄扒开他的手，答非所问：“时候已经不早，您该起家了。”

她也不昂首，只是低眉扎眼的垂首，神情淡淡，仿佛是一座剔透的玉雕，始终沉默着。

不然，如何看不懂圣上跟锦书的干系呢。

锦书悄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