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所谓同伴[第2页/共3页]
这话,如何也不像是嘉奖。顾雁迟的行动顿了顿,“我的长处,用得着发掘?”这话,应当只针对云过才是吧?
顾雁迟闻言,眉眼间也闪过沉思,沉吟半晌道,“依你看,稍早在鹰鼻峡赶上的,是哪一方的‘人’?”这话倒是问的云过。
阿谁常日里瞧来除了怯懦,一无是处的云二货,倒是出乎料想地只略略沉吟半晌,便是侃侃而谈,说的,倒是与这松陵原相干,恰好却已是年代长远之事。“四十年前那场大战,东离镇守松陵城的是赫赫驰名的虎威军镇西大元帅韩定涛。韩家自东离建国起,便是世代镇守西陲的封疆大吏,手握重兵,在东离西境仿佛就是土天子,连东离国皇族也要谦逊三分。韩家如此气力,天然是让上头那位顾忌万分,韩家家属甚大,就算是谨小慎微,也总有那些个颓枝败叶的不肖子孙,被拿住了把柄,当时的天子使了些手腕,就让韩家自此式微。独一还堪用的只剩韩定涛的父亲,倒是个自小不爱武的,反倒是有些才学,自幼苦读,一起考到了举人,托家属庇荫,在都城当了个小小的六品推官。天子既要除了这榻边熟睡的韩家,却也怕这天下悠悠之口,感觉百无一用是墨客,又只是个小小的推官,不敷为虑。那韩定涛的父亲却也没甚么作为,只是夹着尾巴做人,倒也苟安了平生,只是天子却还是不放心,特别是厥后韩定涛走了武举的门路,并且一举夺了个榜眼,天子便借此为由,让韩定涛尚了公主!”
“尚公主?”听到此处,闻歌不淡定了,扑闪的黑金色眼瞳因八卦而闪闪发亮,“那不就是驸马?东离国的端方,驸马是不能参政的吧?更遑论是领兵兵戈了!但是你方才明显说阿谁韩定涛是个甚么大元帅,不是?”
“叶少侠!我们还是先在此处罚道扬镳吧!”闻言,叶空禅部下行动微顿,抬开端,扣问似的望向闻歌,炼魔灯莹莹光芒下的闻歌轻笑着,飘忽疏离,“固然托叶少侠的福,找到了进松陵原的体例,但是我们却另有些事,临时没法前行,但倒是千万不敢担搁了叶少侠和曲女人的事,以是……”
“我猜,他大抵觉得你要让他先探路!”顾雁迟并未决计抬高嗓音,带着笑,仿佛隐透着调侃的嗓音在闻歌耳畔缓缓响起。
“算了,我还是发掘你们的长处吧!我喜好应战!”
云过反射性地拽紧他的宝贝乾坤袋,被闻歌那笑眯眯的眼盯得几乎打起颤抖,咕哝了一句,“你又晓得了?”,但还是乖乖地开了乾坤袋,伸手一捞,手中多了一个及腰高的水坛子,轻飘飘落至空中,才收回一声极具重量的“嘭”声,坛中水响,内里几尾活鱼尚不知将要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仍在兀自欢畅畅游。
“是啊!你承诺过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就算顾公子不自夸为君子,也应当不会食言而肥吧?”闻歌眸子子咕噜噜一转,不等顾雁迟把话说话,就已经晓得他的意义,天然就截断了他的话头,顾雁迟没在持续说下去,只是那凝注在她身上的目光仿佛又深沉了几分,“你之前说,云过怕鬼,所觉得了治好他这个弊端,你带他来了松陵原,想要以毒攻毒。却为啥不想体例治好你这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