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委屈[第3页/共3页]
京都文官跟武将各有圈子,平素不如何来往,两个圈子的女人来往也未几。
算起来,陆安平岂不就是来岁去的京都?
“花生是要炒来吃吗?”严清怡问一声,探头往缸里看了眼,内里水已见底,再不去担,恐怕碗都没法洗,便去拎木桶。
看着面前的残羹剩饭,严清怡满心气苦,到灶间生了火,烙出两张鸡蛋饼,敲敲南屋的门,“娘,出来用饭吧。”
严清怡冷静叹口气,她现在的银钱连支笔都买不到,春联纸就别说了。
严清怡细细考虑着,终究想起来,是柔嘉公主停止的花会。
严青旻漫不经心肠说:“爹没吃午餐,返来寻饭吃,娘说饭都吃完了,让爹先等等,很快就做晚餐,爹砸了茶盅……缸里没水,娘让爹去担水他也没去。”
严清怡拿起看了看,笔锋收得很紧,笔豪也没有散扁迹象,想来试笔的人并未几,点点头笑盈盈地说:“多谢小哥,我要了这支,转头那种毛边的纸请帮我留着点儿,过几天我就来取。”
薛氏忍无可忍,回身进了南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