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中大战[第2页/共2页]

想到一个孩子单独糊口了这些年，没人顾问，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的，能活到这么大已经算是万幸。叶启楠干脆端了早餐上楼，盯着叶珣用饭。

作者有话要说：小试一下123言情的存稿服从~

“这就不关老婆子的事了，感谢您了，这菜看了新奇呢。”吴妈想打发他分开。

“也是苦了你了，好端端一个陪嫁丫头，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守着个傻子在里头憋闷了二十年……对了，方才听家里人说，外边又乱了，像是汤连胜的叛军打到华北来，就要兵临青城了，大师都在猜，大帅会被叛军策反，还是会拥戴上头。”

“吴妈，”叶琨整整混乱的衣服，从卧房出来，“她睡着了。”

“儿子不敢！儿子的命都是父亲的，何来打得打不得。”叶琨俄然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存亡都已经置之度外。

“儿子不孝，让父亲操心了。”叶琨的声音冰冷，反响在空荡阴暗的祠堂，如同天国里传来的声音。

南楼一楼大厅往北，是叶瑄的寝室，叶瑄腿脚不便利，只能搬进祠堂隔壁的寝室。

“往嘴里吃！”叶启楠瞪眼，又暴露几分嘲弄：“吃完了再骂，有力量。”

吴妈赔笑应和：“可不是么，睡觉踢被子，不着凉才怪嘛！”

吴妈将一碟儿油菜放在餐桌上，背过身去悄悄拭了眼角的泪，再回身时还是笑意盈盈：“这些天累了吧，睡了一个下午。”

按捺住情感，叶启楠从供案上取了蟒鞭过来。蟒皮上层层的鳞纹看着恶心，中间缠了金丝，鞭梢闲逛着深蓝色的流苏穗子。

“叶珣，明天咱爷儿俩就在这耗着。”叶启楠将一碗银耳粥，两个煎鸡蛋搁到叶珣面前。

“一夜了，二哥到底去了那里？”叶珣将一朵银耳吸进嘴里，还算爽口，比起那腻腻的鸡蛋吃起来舒畅很多。

叶珣斜了眼父亲，拿着勺子在碗里翻搅，一边嘟囔：“□，独夫，军阀，法西斯……”

“如何走了，儿子，不爱吃啊？哎？”彭瑗瑗愣愣的嘀嘀咕咕跟出来，吴妈跑去开门。

“没法交代就不交代吧，”叶琨缓缓的坐在沙发上，“来都来了，干脆多呆两天吧，他能来抓我不成？吴妈……真的好累！”

“你老子那边呢，如何交代？”吴妈揪心的问。

送菜食的老罗拎着菜筐出去，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药瓶，探头探脑往屋里瞧：“老爷特地叮咛交给你，说甚么‘明天的药还没吃，一道送畴昔’，咱就听不明白了，是……里边儿那位病了？”

“舍得返来了？”叶启楠扑灭三支香，恭敬地插在香炉中，安静的问。

“傻娃子！”吴妈听到他的设法，粗糙的手指戳着他的脑袋，“记吃不记打如何着？他的事让他本身操心！既然做很多错的多，还赶不上两手一抄在家纳福呢！”

叶琨狠狠的吸口气，敏捷的解开腰带，连底裤一并褪到膝盖，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