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一)[第2页/共2页]
渭诗说道:“丹砂这东西不好弄,定是从宫外寻来的,如果能抓住这个给你下毒的人,要好好鞠问一番才是,背后必定有主子教唆。”
药持续煮,曲汾也并不严加把守,煎好的药就拿来给晏如,晏如拿到药后就偷偷倒进拐角的那一盆文竹盆里,没过几天那葱苍翠翠的文竹叶子就黄了一半。采葛道:“瞧这文竹,才喝了几天的药就枯黄成如许,娘娘却把那药喝了两三个月,现在想来真是心惊肉跳。这哪是想让您避子,清楚是来索您的命。”
宋山煜吻着她,低声道:“朕的身下都湿透了,嘴是硬的,身材还是很诚笃。分袂开朕,分袂开朕好不好。”
“嗯?”晏如浑身无劲,软绵绵地躺在他怀中,懒洋洋地问道。
她对本身一点欲望也没有。
到了晚间,又是晏如侍寝。宋山煜这些天来不常踏入后宫,除了召幸绮妃,剩下的时候都是晏如侍寝。晏如嫌燃烧的两柱手臂粗的蜡烛“噼里啪啦”的声音聒噪,就重新上拔了一只簪子挑起了中间燃烧的细棉绳,簪子刚碰到火苗,就“刺啦”一声爆出了火花,吓了晏如一大跳。
晏如说不出来话,从上面传来的扯破感让她痛苦不堪,一声声痛苦的嗟叹在宋山煜听来就是诱人的音节。宋山煜的大手捏在她的腰间,滚烫滚烫,晏如被烧得不可,皮肤渐渐在爱抚下变得越来越粉,晏如短促地呼吸,跟着行动的加快,最后满身都痉挛起来,那一身甜腻的汗把宋山煜粘得紧紧的,掺杂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沙哑嗟叹终究没有忍住,似感喟一样飘在空中。
“入宫一年,终究让我见地到如许肮脏的手腕了,这几天有没有看出甚么端倪来?”晏如冷冷道。
宋山煜本身脱去了外袍,就着床榻坐了下去,乌黑如墨的瞳人里映着噼里啪啦上窜的橙红火苗,却倒出森森的凉意,他从背后环上了晏如的腰,全部脸埋在她的颈窝间,另一只手向她的胸脯捏去,“别闹!”晏如吃了痛,特长去挡。宋山煜的手抓住晏如的指尖,晏如似碰火普通甩开,宋山煜越缠越紧,手心湿热的汗珠粘着晏如冰冷的手背,仿佛要把她的手捏碎。
宋山煜气红了眼睛,从前面就强行出来。晏如被他撞得连连后退,只能弓起家子减轻疼痛,他像一只暴怒的野兽,不竭地冲撞她的身材,不带一丝和顺。
晏如内心一阵嘲笑,还是感觉痛不成忍,终究带着哭腔道:“臣妾真很疼,皇上轻一点行不可。”
“这个我天然晓得。”晏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