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1页/共2页]
“妾身固然是柳太师的嫡出长女,过得却并不好。母亲软弱,父亲宠妾灭妻,连带我这个女儿也是没有好神采的。妾身自幼固然吃穿不缺,实在比普通的大户人家蜜斯也不如。
这日柳妃叫雨铃给正在当值的楚休传话,说许悲将军正在找他,让他便可到梨华院一趟。
柳妃有些哽咽,接着又道:“长公主生来就甚么都有,父亲的厚爱、弟弟的保护,更不必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
直到傍晚苏玄回到摇光宫,苏缘瞥见弟弟满脸笑容、脚步轻巧的模样,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略微安宁了一些,起家去和咏杉安排晚餐。
柳妃却不管那些幺蛾子,她的心机全不在家人身上,谁管他们如何要死要活?前朝柳太师被刘相缠的焦头烂额,后宫柳妃却自有筹算。
父亲官复原职以后,急需重整朝中权势,皇上……皇上只不过是为了均衡刘柳两家,便与长公主一起,姐弟俩一唱一和把我拉进宫中。
秋试邻近,刘相和柳太师将重视力都转向了吏部。却说吏部有个四品侍郎叫吴林的,本是柳太师的门人,值此多事之秋,本应当是他回报曾经提携之恩的时候,但是却闹起了家变。
苏缘收住笑意道:“只是这柳妃的心机也过分暴虐了一些。如果我真的信了你是为了繁华繁华而来,又与弟弟的妃子有干系,我一时半刻不必然拿她有体例,但是却极有能够会杀了你。如此说来,我倒是真的非常担忧玄儿,如果她将这番心机也放在玄儿身上可如何办?”
臣妾自以为边幅不输长公主,聪明也不在她之下,上天何故如此不公,把最好的都给了她,而对妾身倒是如此的吝啬。
现在这事已经成了永安城比来最大的笑话,吴侍郎更是不敢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出来见人,只在家中闭门谢客,也好久没来吏部了。
楚休点头深思。
这日刘相让人给吴夫人递了话,这些日子吏部并非真的那么繁忙,吴侍郎经常几天几夜不回家是因为他已经在内里有了外室,现下两人就正在一起呢。
苏缘笑道:“道隐师父不是让你来人间历练的吗,你南溟可有如此风趣的事?”
楚休掰开苏缘的手将茶杯放下,和顺的把她搂在怀里,道:“放心。”
长公主冷哼道:“柳妃是没听明白本宫的话吗?该你问的你能够问,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免得你和那楚休都有性命之忧。”
现在妾身只是大要风景,妾身心中只要楚先生一个念想,若能得楚先生青睐,妾身愿为先生赴汤蹈火。”
吴夫人自打结婚以后一向说甚么是甚么,现在那里受得了如许的丑事,叫上丫环婆子持枪带棒的就直奔吴侍郎外室的居处,不但把那外室好一番热诚,吴夫人还亲身脱手把吴侍郎打的鼻青脸肿。
这吴侍郎是个勤恳之人,对待下级恭谨,对待部属朴拙,做事也从不草率,更没有贪污纳贿的记录,只因此人向来怯懦怕事,从不敢获咎人,仕进上更不敢有忽略,并且还极其惧内。
妾身的父亲只为本身的官位和我那两个庶出的弟弟筹算,全然不顾我这个女儿在宫中的煎熬;但是母亲,妾身的母亲……只要父亲叮咛,母亲便毫不敢违背,却要来逼迫我这个在后宫中一无统统的女儿。
这便是妾身的出身了。”
柳妃走后,楚休才从屏风前面走出来坐在苏缘身边,仿佛很有些利诱,道:“本是件极平常的事,如何就能被她随口归纳成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