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1页/共2页]
想到这里,苏缘有些坐立难安,这个女民气狠手辣,得不到就要毁掉,如果玄儿没法给她她想要的,她又会做出甚么来?
这日刘相让人给吴夫人递了话,这些日子吏部并非真的那么繁忙,吴侍郎经常几天几夜不回家是因为他已经在内里有了外室,现下两人就正在一起呢。
苏缘收住笑意道:“只是这柳妃的心机也过分暴虐了一些。如果我真的信了你是为了繁华繁华而来,又与弟弟的妃子有干系,我一时半刻不必然拿她有体例,但是却极有能够会杀了你。如此说来,我倒是真的非常担忧玄儿,如果她将这番心机也放在玄儿身上可如何办?”
“未知柳妃娘娘有何指教?”
苏缘紧紧握着茶杯,指尖泛白。
楚休点头深思。
苏玄与苏缘两小我在这泥潭一样的深宫中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必然晓得如何安抚苏缘那些担忧。楚休固然游移了一下,却还是趁着苏缘不在,说出了克日柳妃的作为。
这吴侍郎是个勤恳之人,对待下级恭谨,对待部属朴拙,做事也从不草率,更没有贪污纳贿的记录,只因此人向来怯懦怕事,从不敢获咎人,仕进上更不敢有忽略,并且还极其惧内。
楚休掰开苏缘的手将茶杯放下,和顺的把她搂在怀里,道:“放心。”
皇上对我本偶然,入宫后皇后不时刁难,他却不加理睬;长公主更是假借偿还后宫大权的名义,对这些事假装没瞥见。
长公主冷哼道:“柳妃是没听明白本宫的话吗?该你问的你能够问,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免得你和那楚休都有性命之忧。”
妾身的父亲只为本身的官位和我那两个庶出的弟弟筹算,全然不顾我这个女儿在宫中的煎熬;但是母亲,妾身的母亲……只要父亲叮咛,母亲便毫不敢违背,却要来逼迫我这个在后宫中一无统统的女儿。
苏玄邪邪的撇嘴一笑,道:“若说她毁了皇后那是因为恨,能如此待你可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她对待心仪之人尚且如此暴虐,如有机遇她会对姐姐做出多么暴虐的事?前朝也该闹够了,这个女人不能再留。”
秋试邻近,刘相和柳太师将重视力都转向了吏部。却说吏部有个四品侍郎叫吴林的,本是柳太师的门人,值此多事之秋,本应当是他回报曾经提携之恩的时候,但是却闹起了家变。
柳妃却不管那些幺蛾子,她的心机全不在家人身上,谁管他们如何要死要活?前朝柳太师被刘相缠的焦头烂额,后宫柳妃却自有筹算。
柳妃心中冒出了一种设法:我若得不到,也要让你一世悔怨!面上却恭谨称是。
是的,有楚休在,玄儿也是个再聪明不过的孩子,她是能够放心的。
楚休不知柳妃的企图,也不急着分开,只静待柳妃的行动。
柳妃有些哽咽,接着又道:“长公主生来就甚么都有,父亲的厚爱、弟弟的保护,更不必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
柳妃道:“楚先生莫怪,妾身……妾身有话想与楚先生说。”
柳妃走后,楚休才从屏风前面走出来坐在苏缘身边,仿佛很有些利诱,道:“本是件极平常的事,如何就能被她随口归纳成一个有头有尾的故事。”
现在这事已经成了永安城比来最大的笑话,吴侍郎更是不敢顶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出来见人,只在家中闭门谢客,也好久没来吏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