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高士邪僧房中术[第1页/共3页]
陈继儒看时,倒是宗翼善,之前是在画禅室服侍的书僮,聪明过人,陈继儒也很赏识他的书法,现在宗翼善长大了…却成了应门的贱役,陈继儒传闻过宗翼善与张汝霖之孙来往之事,因为董祖常与张汝霖之孙有仇怨,就用心奖惩宗翼善服此贱役―
董其昌恭恭敬敬道:“正要向大师就教。”
董其昌又惊又怒,又是这个张原,往年的旧债没清理,又敢欺负到我董氏头上了,应道:“让他们出去。”
陈宾竹看着戏鸿堂上燕瘦环肥的艳姬美婢,早已色心大动…说道:“我有妙法,不成言传――”
陈继儒视这头大角鹿如珍宝,此鹿原属绍兴乡间一个老医统统,那老医将这大角鹿以笼头衔勒,角上悬葫芦药瓮,骑着鹿到处行医,张汝霖见到了,以三十两银子买下这头大角鹿,只是张汝霖肥胖,这大角鹿驮着张汝霖走数百步就要站住大喘气,张汝霖便将这鹿赠送给陈继儒,陈继儒羸瘦,大角鹿驮着他不甚吃力,可行数里,陈继儒大喜,在杭州时,湖光山色,长堤深柳,陈继儒竹冠羽衣,跨鹿行于西湖六桥、三竺间,望之如神仙中人,人称谪仙,陈继儒因自号“麋公”,这已是十年前的事了,张岱的春联“眉公跨鹿,钱墉县里打秋风”就是当时的事情――
陈继儒道:“新得了倪云林一幅画轴…愿与玄宰兄同赏。”
董其昌笑道:“好说好说,仲醇为他讨情,我岂敢不从。”
董其昌道:“倪云林枯笔干墨,不求形似,极简极淡,萧散飘逸,此等境地,我不及也。”吟道:“姑苏城外短长桥,烟雨空蒙又晚潮。载酒曾经此行乐,醉乘江月卧吹箫。”
陈宾竹道:“服药就落了下乘,并且久服也无效。”
董其昌怒道:“我没叮咛过吗,此时不准打搅!”
在一边服侍的七个美婢面面相觑,一个个都今后缩,恐怕被这和尚选到,却听这百岁高僧说道:“若只一女怎显得出老衲这西域秘术的奇异,三个吧。”
陈继儒浅笑道:“兄博闻强记,倪云林石湖诗信口能诵,弟佩服,以兄本日名声,已远胜倪云林。”
异僧陈宾竹对那三个婢女笑道:“莫要不甘心,待你们尝过老衲的手腕,包管你们如登瑶池,乐此不疲。
七个美婢中当即跪下三人,要求道:“老爷,婢子只服侍老爷董其昌和颜悦色道:“好生服侍大师,每人赏银一两――”,声音一沉,说道:“若敢违逆不从,定要痛加责打,罚为灶下婢。”
楼下婢女战战兢兢道:“回老爷,至公子说有大事,派去青浦的卜先生被一个叫张原的人痛打了。”
董其昌道:“我与伸醇一样是布衣百姓,官高在那里!”
如此良宵美景,董其昌却没有题书作画的雅兴,而是一腔淫兴…美其名曰摄生,董其昌作画是在画禅室,品鉴保藏是在玄赏斋,而这戏鸿堂则是董其昌修炼房中术的处所…两边曲房密室住着二十多个美姬艳婢供其淫戏采战,本来这戏鸿堂是毫不准外人踏入的,但彻夜这里却有一个外客,还是个和尚,巨大的秃顶油光锃亮,在烛光下显得尤其触这和尚姓陈,名宾竹…法号虚凡,是上海一名姓康的吏员为阿谀董其昌特地举荐来的,和尚陈宾竹无度牒、无僧籍,自称已百岁高龄,但看模样也就3、四十岁,康吏员在董其昌面前盛赞这异僧采战术甚奇,不须力量活动,阳物自能呼吸伸缩…采战时能令妇人摊手瞑目、欢愉欲死,这让年已六旬体力弱退的董其昌非常动心,便将这异僧陈宾竹请到戏鸿堂…待为上宾,就教养生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