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第1页/共3页]
学使的眉一皱就道:“只晓得容家有钱,谁知另有这么些读书成才的亲戚。只是这件事,不瞒你说。从扬州来的那位马秀才,虽本人只是个秀才,但是他的叔祖倒是我的座师,于我有世交之谊。现在他口口声声,咬死了说是朝廷定下的律法,总要大家遵循才是,我也不能不接!”
嫣然听的容畦说了详细,不由叹一声,见丈夫面色怠倦,忙奉侍他去安息。两伉俪躺在床上,倒是谁都睡不着。
学使内里的意义,容畦听明白了,还在沉吟时候,学使已经又道:“虽说按律是该不准测验的,但是内里的意义大师都晓得,只要不说破,也乐的为朝廷多取几个青年俊才。”
安远侯府被夺爵?这是容畦不晓得的事,学使见容畦这模样就明白了:“你也要想想,如果安远侯府还好好的,马秀才也总要思虑一下!”
“嫣然,你爹在想事呢,别打搅他!”郑三婶拦住女儿,嫣然还要劝一下本身娘,郑三婶就道:“我是个女人,主张又没你的大,你爹说甚么就是甚么,只是你弟弟他?”
“甚么主张?”容畦沉吟一下:“献产!”
“既然如此,还请大报酬我引见那位马秀才!”容畦的话让学使点头:“如果平时,也不过举手之劳,但是本日不成!”
不管如何说,晓得敌手是谁就好办了,容畦对帮手的人拱手为礼:“多谢了!”也就说上几句客气话,带了人往从扬州来告状的人住处去。
这的确是好天轰隆一样,嫣然的骇怪神采的确是遮都遮不住。旧仆人被夺爵,对昔日奴婢来讲,真不是个好动静。
到得次日,学使果然拨冗相见。容畦见了学使,不得不自陈家世,听的容畦的堂弟是上科新进士,妹夫又是这科新翰林。
瞧着容畦的背影,学使呵呵一笑把茶喝了一口,该说的话也都说过了,至于如何做,就瞧他们家的了。这既要把事做好又要不获咎人,还真是一个大学问。
既是有身家的人,住的堆栈当然也是好的,容畦让人递上帖子,在外等了好久都没获得覆信。容畦耐烦再好,也未免有些烦躁,就在这时那扇门总算翻开,从内里走出一个小厮,把那帖子还归去:“家仆人说,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这件事,家仆人,管定了!”
这话听起来语气就不善,容畦还要上前说话,那小厮已经把门一关,这下任凭如何叫人,都没人出来。
这件事,但是比郑家被告还要严峻的多的事。容畦沉吟一下,再次作揖谢过学使,学使也就端茶送客。
“爹娘,这事因儿子所起,天然儿子也不能置身度外!”郑小弟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接着就走出去对郑三叔佳耦道:“天下财从天下来,爹娘挣的,虽说要留给儿子,但是儿仔细心想想,若没旧仆人家,哪得现在日子,爹娘要把财产全献给旧仆人,儿子也不可反对!”
“你和岳父说过没有?就说这些事,本是二哥拜托的?”
真是老奸大奸之人,容畦内心下着判定,但还是谢过学使,正要告别时候,学使端起茶碗俄然冒出这么一句:“方才我想起,令岳家里是安远侯府里的世仆?”
递帖子的时候随帖子又递出来一份礼,很快学使就让人把帖子送出来,但礼没还。容畦久和宦海中人打交道,晓得这八成有戏,也就耐着性子先归去,品级二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