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情敌合作[第1页/共2页]

凌南霜一怔，与芙蓉对视，又心虚闪躲，“你这是何意？”

“这些光阴，我一向叮嘱店里的四名女人，对她们要保持待客之道，一来是为了让她们带着芙蓉妆，在盛京打响芙蓉轩的招牌，二来也是让她们漫衍芙蓉轩的待客之道；

方娴端茶倒水出入之时，门外人偶能瞥见两人衣衫不整，发丝混乱。

“季老板不愧是买卖人，精于算计。但你仿佛健忘了一个最关头的题目。比及幕后主使认了罪以后，即便你我解释只是假装有奸情，可若赫连世子不信呢？以世子爷的脾气风格，怕是你我想留个全尸都难。”

透过窗纸，昏黄间可见房中二人耳鬓厮磨，四臂相拥。

芙蓉掩嘴轻笑，“既然公子说芙蓉是精于算计，又如何会策划出让你我丧命的战略？届时只要公子闪现实在身份，你我奸情，不攻自破。”

第三日方娴更是被芙蓉给骂了出来，明令制止再有人出来打搅。

“公子需每日前来，每次与芙蓉像本日这般共处一室，乃至……共同芙蓉演戏，假装你我有奸情。”

方娴捂着眼睛跑到后院，哭哭啼啼。

“送官府。我估摸着以她们的罪过，应当是每人二十大板。”

凌南霜下认识摸了耳垂，随即莞尔，“季老板才是慧眼如炬。”

芙蓉笑着点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镇静。

“丫头，你这是如何了？”鞠娘子奉上手帕。

芙蓉很想事前知会赫连禹她的打算，可无法赫连禹初到户部，各种公事忙得脱不开身，比来三日，竟有两日就宿在了户部，一日赶在宵禁前回府，返来后倒头就睡。

鞠娘子借着去茅房的由头，绕到后院，隔窗偷听配房里的动静。

恰好，她也要看看，赫连禹到底会曲解妒忌到何种境地，测试一番他对芙蓉的宠嬖当中有几分真情，这个赫连世子，到底值不值得她勉强责备嫁作平妻。

芙蓉诚心道：“芙蓉大胆，要求公子帮手，也请公子放过那些妇人，包含鞠娘子。”

“公子带芙蓉远走高飞可好？侯府水深炽热，那世子又阴晴不定，芙蓉早就想要逃了。”

“哦？季老板要我如何帮手？”

“四来，我还抱着但愿，今后这些妇人们也能成为芙蓉轩的主顾，不是为悦己者容，而是为本身。哪怕每次来只买一点点护肤的脂膏，我们也情愿免费为她们化一次芙蓉妆。

芙蓉幽幽道：“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为何？”凌南霜以切磋的目光再度打量芙蓉。

芙蓉想也不想便点头，“如果如此，芙蓉不敢苛求公子帮手。”

“公子可愿帮手？”芙蓉诚心问道。

“我不肯究查她们。公子方才也该看到了，她们个个都是身着粗布衣裳，脸部和双手粗糙，要靠力量餬口，或是自主自强，或是不得已辛苦劳作。同为女子，又何必难堪女子？

“天然是公子好，公子待芙蓉和顺体贴，不像那赫连禹，霸道卤莽，芙蓉夜夜煎熬。”

“公子，不要……”

凌南霜思考半晌，微微点头，“要我帮手，也可。我此人一贯恩仇清楚，嫉恶如仇。如果本相明白，主使获得奖惩，这鞠娘子和门外那些被款项拉拢、做这等昧知己之事的妇人，也必须严惩。”

凌南霜本能顺从帮芙蓉，但又猎奇芙蓉到底有何战略，能解眼下困局。

凌南霜日日午后前来，一来便同芙蓉一起进入配房。偶尔传出两人嬉笑声，芙蓉操琴，凌南霜吟诗作对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