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必不可少的铺垫[第2页/共2页]
赫连禹看在眼里,猜到了鄢少仁的手脚就做在了这只舞上。
赫连禹有了顾忌,踌躇着要不要为了芙蓉完整跟冷相翻脸。
还没走出两步,冷素夕俄然闪身在前,挡住了赫连禹。
与朝中高官、世家大族酬酢尽是对付了事;祝寿贺词也就是毫无豪情;更不消说一再向他示好的冷素夕,他更是懒得理睬,没给她好神采。
快速,耳边一道疾风划过,定睛一看,面前鄢少仁的脸上多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短短几日之间,她清癯了很多,面色惨白,眼眶发黑,明显是吃不好,也睡不好。
“赫连世子!”冷相担忧女儿,就跟在冷素夕身后,见赫连禹要推搡女儿,敏捷伸手去拦。
他方才不该说芙蓉被吓傻后聒噪的。他还是藐视了那丫头。
赫连禹的醉意收放自如,乖乖回到本身的位置坐下,含笑喝酒赏识,悄悄迷惑:这只舞,哦不,这罗裙,本该是甚么样呢?
“停止!寿宴期近,你们兄弟二人在此冒昧,手足相残,是想要让高朋们看侯府的笑话吗?”
赫连禹举杯,佯装醉酒,歪歪扭扭起家,往舞姬当中走去。
独一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便是寿宴歌舞。他想要看看,到底会出甚么题目,鄢少仁到底做了甚么手脚,如何就笃定芙蓉必然会出错,被发卖。
就在此时,周遭来宾收回赞叹,长公主和鄢辰阳带头鼓掌。
鄢少仁偶然抚玩歌舞,直至六名穿戴翠色罗裙的舞姬退场。
乐声响起,舞姬们翩翩起舞。
赫连禹目睹着鄢辰阳听着这些废话,面色更加阴沉,便打断芙蓉:“够了。父亲,芙蓉大抵是被吓傻才会如此喋喋不休,至于为何会遭到惊吓……芙蓉,昂首。”
如果还想搅了这只舞,就得推开冷相。
劈面的鄢少仁瞠目结舌,碰倒了酒杯,酒水沾湿衣衿都不自知,那副神态仿佛也在说:如何会是如许?
这侯府一旦出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一旦没有了赫连禹侍妾的身份,没了赫连禹的庇佑,单身在外,那岂不成了冷素夕和鄢少仁的待宰羔羊?
赫连禹好久未见芙蓉,再见面时,她又是这般楚楚不幸,不由心软。
“不成能,你的内力何时精进到如此地步,竟然能够催动树叶为刃?”
“是芙蓉用心引我前来,主动勾引。这贱婢一贯如此,大要羞羞答答,实则勾勾搭搭。”
赫连禹再度掷脱手中树叶,这一次,叶片从鄢少仁的耳上划过,堵截了鄢少仁的一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