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恶人不能躲，只能斗[第2页/共2页]

“我们现在便先加工制作出翠色芳草，待到早晨潜入清平院把那六件衣裙取返来，连夜拆下胡蝶，缝制芳草，再送归去。”

杜小娘的笑意僵在脸上，又转而去对孙小娘持续教唆，“也对，季小娘既然得了美差，又如何会舍得让给你？是我冒昧，自讨败兴了。”

“芙蓉天然情愿换，只不过，这差事是张嬷嬷派给我的，说是长公主的意义，芙蓉不敢违背。

杜小娘干笑两声，借由去忙，草草拜别。

芙蓉简朴解释了前任侯夫人余氏的事。

芙蓉为奴十几年，手上敏捷；方氏姐妹也是贫苦出身，从小做针线活。

回到芳菲苑，芙蓉关好房门，取出翠色绸缎、剪刀和针线。

芙蓉四下探听后，奉告袁绛紫受罚的启事在于那六件衣裙上的胡蝶，而奥妙定制这些衣裙的恰是鄢少仁的亲信冯循。

“主子，您这是要……”

靖安侯十六岁那年，老侯爷寿宴，余氏被父亲带来贺寿，献上独舞。

余氏事前捕了十几只胡蝶，藏于宽袖当中，跟着翩翩起舞，松开袖口，胡蝶飞舞。

“有的。”

重生前的寿宴上，舞姬们展暴露栩栩如生的胡蝶，微醺的靖安侯当即便看得痴了，乃至还不竭小声呢喃着“蝶儿”。

“呦，这不是季小娘吗？这美差现在落到你头上了？孙小娘，你看看，人家季小娘犯了错，反而能够顶替被她打傻的少夫人得美差，你犯了错，就必必要自戳双目。”

这些光阴她们一向被苛待，都没如何吃好。芙蓉要去一趟清闲轩的厨房，偷拿赫连禹常日里吃的桂花糕和榛子酥，给她们打牙祭。

寿宴的来宾中，有些年长的官员曾见过靖安侯的前夫人余氏，晓得她小字为蝶儿，更加晓得余氏如何与靖安侯定情。

她的衣裙上尽是花香，十几只胡蝶围着她好久，直到舞完才肯散去。

换差事吗？如果真的跟孙小娘换了，那么芙蓉倒是能够躲过一劫，但孙小娘便惨了。

“长公主名讳赫连如茵，名字取的是芳草如茵之意，与跳舞‘秋色满园’刚好符合。如果裁撤胡蝶，就华侈了如此巧思，这只舞便是中规中矩。可如果以翠色芳草代替胡蝶，便可讨长公主欢心。”

一旁的长公主看到夫君如此模样，当即便捂着胸口冷静垂泪，提早离席。

“孙小娘，不是我分歧你换。你也该传闻了我比来的景况，若真的是美差，又如何会落在我头上？”

“阿姐，我不想当丫环，我想回冷府，像芙蓉一样，做侍妾。”

方娴赞叹：“主子聪明。”

“很好，我们这就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