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马府遗孤(2)[第3页/共3页]
接着持续说道:“家父统统安排安妥,叮嘱我兄弟二人解缆前牢记要谨小慎微,不能再出去惹事。嘿,我此人没甚么爱好,偶尔赌几把钱,我二弟倒是读书人,爱好的比我高雅,喜好喝酒吟诗、花前月下的调调,他在凤仪楼有个相好。”
欧阳北微浅笑道:“马至公子这等人物,竟也干偷听这类事?”
“如此一来,二弟才气在扬州和她再续前缘,只是这些事都瞒着家父未曾晓得,哎,也是一对薄命鸳鸯。”
马兴邦持续道:“我们广升号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但是一下拿出这么大数量白花花的银子,还是把大伙儿都看傻了眼。谁知家父竟然忽地站起说道:‘来人!给我送客!’我大吃一惊,忙道:‘爹爹!这可不是笔小买卖!你这是何故啊?’”
欧阳北听得心痒难耐,孟东庭更是云里雾里,猜不透甚么叫做“前朝遗老”,忙道:“到底此人是甚么来源,马至公子可晓得?”
马兴邦持续说道:“家父安排的是二弟运送粮食的这一起先走,临解缆前,二弟已有三个多月没和云莲相会,担忧此次一走又是3、四个月,以是背着家父不晓得偷偷又去凤仪楼找云莲,可哪成想……哪成想……哎……这都怪我。”说到这里,马兴邦又忍不住眼眶潮湿,喉头耸动不再往下说了。
马兴邦道:“只听家父粗着嗓门问道:‘足下既能带着千石粮食和万两白银来去自如,为何不本身送去宣府?’那人笑道:‘我自有难言之隐。’家父见他语焉不详,立时冷哼一声,说道:‘足下若不肯申明,我又如何敢接你这单买卖!如果你这东西不洁净,我岂不是徒惹一身骚?’那人又是一笑,说道:‘我是前朝遗老,你明白我的意义吗?’说着似有兵刃出鞘的声音,跟着家父就一声低呼出来。我顿感不妙,觉得他们俩人要拉家伙脱手,正待突入,却听家父叫道:‘前朝遗老,这……本来是如许……难怪你不好去宣府,本来是难过京师这一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