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 怪哉[第1页/共3页]
杜老四拿眼角斜着梁布泉,抱着个膀子毫无懊悔之意:“那你说咋办!这老些小我在这陪你干耗?眼瞅着天都他娘的快亮了!老子但是两天两宿都没合眼了,你是夜猫子,也让老子在这点灯熬油?我可奉告你,老子正他娘的焦急睡觉呢……你如果没招,我可不在这陪你了!”
多亏了梁布泉手疾眼快,火折子悬在天上的时候,让他一个纵身起落,抬手就给半路截停。这一手鹞子登天的工夫使得标致,只可惜他梁布泉向来懒胳膊懒腿,赵友忠的拳脚工夫,他是明白门路却向来都没练过,手上天然也没那故乡伙有准头。一把手捏在了火折子的暗火上,烫的他在半空当中是一阵的怪叫,随后后腰着地,结健结实地摔了个王八翻盖,俩腿一蹬。
梁布泉朝着房里冷冷地勾了下嘴角,“老子就给他来个杯酒释兵权!”
“酒,取水火二气。水纳阴,火聚阳,酒缸里头藏活尸,这叫自定阴阳之局。封缸入棺,缸属土,棺属木;土主饲育,木掌生发。这五行里头,唯独少了一味金气。”
马士图在中间叼着烟袋锅子也跟那拱火,“我听我爹说过,怪哉这玩意是监狱之灾的怨气化身,红身人脸,本身倒是没啥威胁,但兹如果让这玩意给钻进了肉里……啧啧啧……”
“走不了……”
还是马士图会来事,捻灭了手里头的烟袋锅子,一把给梁布泉扯起来,可碍于他摔疼的阿谁位置实在有些私密,深思了一会,毕竟是没敢给梁布泉揉揉。
“我说过没体例治这些个门道了吗?关头你他娘的也不让我说完啊!”
见梁布泉说得这么热烈,杜老四也来了脾气,咧着大嘴憨笑道:“咋的?你看出来该当咋清算里头的虫子了?”
吕雉是个甚么人,那是中原神州汗青有载的第一名皇后。这么些年陪着汉高祖是攘夷昭雪,安国定邦,政治方面的脑筋哪能是一个戋戋戚夫人能玩弄明白的?汉高祖刘邦驾崩今后,吕雉独揽大权,天然不能放过戚夫人这个恃宠而骄,不自量力的蠢女人。
旧时候的皇宫,就是个名利权势争做一团的修罗场,越是标致的女人,就越不长命。要说这里头死的最惨的,顶数西汉期间的戚夫人。
杜老四被梁布泉给恶心的直骂娘:“去他奶奶的吧,我看那帮王八犊子就他娘的是欠啥!好赖给人一个痛快啊,这他娘的干甚么玩意?泡药酒呢跟这?”
梁布泉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看那模样活像是条大肉蛆,“还看啥热烈啊,拽我一把啊!我他娘的尾巴根仿佛摔折了……可疼死老子了!”
“叫部下的崽子筹办五谷各二两,三寸长的木棍子两根,棍子不要太粗,也不要太细,三指粗的最好。酒要烈酒,筹办两缸;碗要海碗,筹办七只。他不是要跟老子玩甚么请君入瓮吗?”
杜老四听得直嘬牙花子,撇着大嘴嘀咕,“但是话说返来,你说这七……”
赶等吕后掌权以后,先是弄死了戚夫人的儿子刘快意,厥后又斩了她的手脚四肢,剜了她的双眼,烟熏两耳,下药拔舌,把这戚夫人给扔进猪圈茅房,起了个名字叫“人彘”。这“彘”在古时候就有猪猡之意,实际上也是吕后借此泄愤立威之举。
杜老四在中间乐得直拍大腿:“你个傻玩意,在这装啥大尾巴狼呢?哎妈呀,可他娘的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