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又一块残片[第1页/共6页]
费准嗤了一声,转头对周峻说:“副会长,这女人身上没甚么狐妖附体,不消捉妖了。”
“偷坟掘墓?”管一恒灵敏地闻声了这四个字,“您能详细说说吗?”
最后的时候,那五色大鸟仿佛并没有进犯人的意义,起码它在厮混面前飞了十几秒钟,都没做出进犯的行动,是以王二狗固然惊得眸子子都要掉出来,却并没感觉惊骇,反而在想本身是不是买到了真宝贝。
“就是这条溪,顺着上去,有个百来米……”王二狗走到这里,死活不想动了。周峻也不勉强他,正要打发他归去,俄然听到半空中一声厉叫,世人齐齐昂首,只见最后一线阳光映照之下,一只五色大鸟翩飞而来,身后不长的尾羽在阳光下也闪烁着斑斓的光芒,乍一看还真像一只短尾巴凤凰。
王二狗确切是病了,屋子里正在跳大神。一个四十来岁的神婆头顶一块红布,正跟发癫痫似的在屋子中间的空位上又扭又跳,地下搁着一只不利的公鸡,鸡颈被割开,鸡血洒了一地,满屋子的血腥味。
“放心,我们有这么多人,都能庇护你。”
周峻乌青着脸瞪了周海一眼:“甚么时候了还争这些闲事!去邻村!”他在天师协会这些年,职位是层层上升,出外勤的时候相对就少,即便出来,根基上也就是脱手收妖就行,像如许妖兽不见踪迹,还要本身去寻觅踪迹的事已经很少了,是以真要像管一恒如许,从老百姓的闲话里捕风捉影地找出线索来,还真不是他的刚强。
神婆摸摸头顶,发明火已经奇异地燃烧了,只烧了头发和红布,却没伤到头皮,顿时恍然是碰到了功力更加高深的“同业”,且对方较着的人多势众,因而也不敢再叫喊了,忙忙从地下爬起来,拎着那只死鸡溜掉了。
幽昌乃是五凤之一。《乐纬叶图徵》里记录:五凤皆五色,为瑞者一,为孽者四。又云:似凤有四,并为妖……四曰幽昌,锐目小头,大身细足,踵若鳞叶……至则旱之感也。
这五色大鸟翅膀虽广大,脑袋却小,嘴喙天然也就不大。但就是这不大的嘴喙那么一啄,厮混顿时一声惨叫扑倒在地,后背上鲜血直流,呈现了一个杯口大小的洞。而五色大鸟并不罢休,持续一口口地啄着那伤口,直连脑袋带脖子都塞了出来,而厮混仿佛第一下就被啄断了脊骨,下半身转动不得,只能直着脖子一声声地惨叫。
但是乌鸦嘴常常都是精确的,一个小时以后,本地警方赶上山来时,恰好董涵等人白手而归,公然没有追上幽昌。管一鸣一起板着脸,明显对环境非常不满。
厮混小偷小摸的事干过很多,溜门撬锁那也是家常便饭,但这处所人家就这么几户,一旦丢了东西,丢的还是这铜残片,王二狗返来一看,就思疑到厮浑身上了。他干这一行这些年,只要他哄人家的,还没人敢偷到他头上来,当即就去找厮混了。
“甚么样的残片?”管一恒立即诘问。
这行动实在笨拙到家,别人是做旧都来不及,厮杂竟然还要把旧的整成新的。王二狗找去的时候真是又想揍他又觉好笑,他正要大喊一声让厮混停止,俄然之间那块残片光芒一闪,一只鸟从残片里飞了出来。
厮混的家离此不远,四十岁了还没娶上媳妇,家里只要一个盲眼老娘,靠着嫁出门的闺女给的糊口费过日子。幸亏左邻右舍都是做了四五十年邻居的人,时不时的来照顾一下白叟,是以厮混一个月里有二十天不着家,白叟也能过日子,底子就不会问他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