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第190章 身边[第2页/共2页]
“甚么?”
“没甚么,想起了课文中的一句话。”
都会中,光阴的更迭老是悄无声气。比如小学西边,当年麻汁烧饼的位置早已拆迁;比如大院儿操场,我们踢了快十年球的草坪硬化成了供行列练习的园地;再比如这里,我和筱汐初见的处所之一,也再没有了当年的氛围和调调。
……
落日的光,火烧了云。一抹一抹在天涯,很随便,偶尔层叠,转眼又分开。这个季候,这个时候,有着一年当中最新奇的色彩和气象。通俗的彤红,被奸刁的云折射出不止七彩的光,却不那么残暴,只是很纯真,又很随性的偎在天涯。太阳和云说好了似的靠在一起,把相互的色彩融会,也把最炽热的温度通报,恰好符合了,春的新意。
我得承认,这类感受近似可惜。你本来觉得一如永久的东西,迟早会像发黄的记念册一样,收好,放到地下室里。时候一向在沉淀,我们一向在奔驰,就像明天,我们牵动手奔驰到街角的书屋,却发明曾经最风俗的这里,已经只剩了,那年那冬,当时那刻的独家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