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人间最美农村年[第2页/共2页]
香之于我的第二个用处,是在墙上写字。当然了,香必须够粗,普通的办不了这事儿。起首用炉火把香扑灭,几秒种后将香头浸入水中,敏捷取出,这便是一支的笔了。写的时候得细心点,不能太大力,这“笔头”可比主动笔的脆多了。我本年写了甚么?
爹常日里很少偶然候看电视,临时对《猫和老鼠》感点兴趣,但综艺节目确是几近不看的。这倒成了我们一起看时的福利――爹时不时蹦出一句疑问或是感慨,多数不是看错了人,就是记错了名,但自个儿仍自傲满满,乃至沉醉此中。我和妈偶然合股嘲笑、戏弄一下他,偶然默契的对视然后笑而不语,奶奶此时也会在一旁乐呵起来,和我们一起鄙夷他儿子的“无知”。这便是家人,连欢乐都这么默契。
这些事儿,在征得奶奶的同意后,我会试着去做,并力求毫无差池。但香,之于我而言,更大的用处却不在于此――它们更多的作为点鞭炮的引子,写诗行的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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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杯下肚,这帮老爷们也喝的差未几了,他们明天向来主动喊“停”,纵情但不贪酒,毕竟还得回家包饺子,12点定时再吃起来。
不知是故乡没丰年夜饭的传统还是如何地,除夕我们就没一大师人家男男女女老长幼小忙忙活活呼呼隆隆凑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