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雪上加霜[第2页/共2页]
透过三人之间的裂缝,雪饮还看到正对着屋门口的篱笆墙也被拆了一个大缺口,看来他们是破墙而入的。
真是好笑。
“恶妻骂街我可不会,我很笨的,就算你教我,我也学不会,你还是省省力量,留着早晨和隔壁老王用吧。”雪饮用心说。
“呼喊,你个小兔崽子,看你常日里跟个闷油瓶似得,谁教你的油嘴滑舌!”
看着雪饮要吃人般的眼神,雪文河在这初春季气还很酷热的季候里,浑身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雪文河眼睛一亮,放下右脚,一瘸一拐地就朝着雪饮冲了过来,仿佛也健忘了脚上的疼痛。
雪饮这下真是哭笑不得了,道:“都在这里了,既然都被你们抢去了,我也不怕奉告你们实话了,这是我爷爷临终前留给我的,本来他白叟家不让奉告你的。做为一个儿子,父亲临终的时候都不肯意叫到跟前,遗产也不肯意分给,可见做儿子做到这个份上,是有多么的失利,活着另有甚么意义,如果换成我,早就找个南墙一头撞死算了……呃,不可,撞南墙之前还要先收罗一下南墙的意义,万一它嫌脏呢……”
“你——”雪文河一时语塞,竟找不到一句辩驳的来由。“没想到平时诚恳巴交的,提及话来竟还这么暴虐!”
“另有的铜币呢?小兔崽子,你藏在那里了?”
“这不是你的家,是你爷爷的家。父业子承,你是孙子辈的,还轮不到你。”雪文河自发得是地说道。
恰是应了那句老话:报酬财死,鸟为食亡。
“甚么?甚么也没有呀!”雪饮抽脱手,摊在面前给雪文河看,一双手掌上面倒是空无一物。
不料,这一挪动位置,荷包子就从被子内里露了出来。雪饮只顾着躲闪魔爪了,根本来不及顾及身外之物。只听,雪饮矮胖的大伯母哈哈地对劲一笑以后,荷包子就到了她的手中。
雪饮的大堂嫂从床上跳了下去,掐起腰说道。大有一副要和雪饮比试对骂大街的架式。
说着说着,雪饮鼻尖一酸,忍不住又流出悲伤的泪水来。
“没想到!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我这是为我爷爷打抱不平。”雪饮抹了一把泪,目光如刀直逼视着雪文河,道。“你别觉得我为人诚恳,就感受好欺负。你记着了,人都是被逼出来的!逼急了,杀人放火的事,我也能做的出来!”
雪文河翻开荷包后,发明内里只要两枚铜币,欣喜之余,不免也有点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