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长大成人[第5页/共6页]

文若也不踌躇，早知卓雅会有此问，感喟道：“贤妹，你我坠崖以后，此生再无忌讳，我是不会瞒你，唉，此事如刺针肉，如鲠在喉，含在口中，却也不知从何提及，mm容我好好想想。”

“那就先从哥哥出身提及。”卓雅蹲下身自，下巴拄着双臂，双臂抱着膝盖，凑到文若跟前，望着文若，一动也不动。

文若抿嘴点头，眉头舒展，不知从何提及，只得先问道：“事到现在，贤妹可愿将实在身份相告？”

“那日坠入山崖，文若本觉得必死无疑，谁料彼苍眷顾，赐我重生，畴昔的事，既与贤妹无关，文若也不会让贤妹遭到连累。文若既是兄长，当然要守在mm身边，看着mm长大，为何还要逃窜？”

“哥哥当真？”

“好！”卓雅见文若跪膝而坐，就知他定有话说，顿时心中欢乐，困意全无，双手手背擦亮了眼睛，盘起双腿，伸手向篝火取暖，悄悄等着文若开口。

卓雅一下从地上蹿起，站直身子，恨恨看着嬉笑的文若，又冷冷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冬烘，明知故问。”

“甚么色眼，胡说八道。”文若笑着点头，脸上没有神采，心中已是滚烫。文若自知卓雅真情深厚，只奈爱之太过，沉着想后，轻抚卓雅手背，悉心劝道：“文若觉得，除父母外，此生最体味文若心机之人，便是贤妹。贤妹是我此生知己，更是文若余生最最牵挂之人，文若晓得，此时现在，说多无益，反让mm讨厌，但有些话，不得不说，既是如此，贤妹可愿听信？”

“噢！”卓雅抿着嘴，低下头，时不时瞥着文若脸庞，期盼他还能说些甚么关于本身的话，哪怕只要一两句。

卓雅听了，刹时止住抽泣，从指缝间透出双眼，冲着叫唤道：“不成！女子十六岁便可婚配嫁人，mm再过旬月就满十六，届时哥哥若说mm永久长不大，mm岂不是要苦等一辈子？不成，不公允。”

“哥哥太藐视女人，也小瞧了卓雅决计，哥哥安知娶了mm，mm就不上好日子？哥哥就会逞口舌之能，借着流派凹凸打压mm，张口杜口对mm卖力，怎就不替mm想想？若卓雅没了哥哥，怎能过得萧洒欢愉？”卓雅咬着滑落的泪水，嘴中连珠，不甘心道：“那日哥哥坠崖醒来，我本觉得哥哥永久不会再与卓雅分开，谁晓得哥哥竟有这多借口，各式回绝，我与哥哥存亡之交，哥哥当时迎娶嫂嫂，你二人只见了一面，便喝了喜酒，入了洞房，哼，我晓得了，我晓得了。”

“不是哥哥不体味嫂嫂，是哥哥不体味女人。”卓雅站起家来，瞪着眼睛，冲动道：“嫂嫂刚嫁给你，只要哥哥向待我这般，与嫂嫂推心置腹，她怎会忍心回绝？好歹你们伉俪一场，若哥哥肯信她一次，给她一次机遇，就算她不肯助你，又怎会看你身陷绝境而不顾？”

文若笑不露齿，怡然道：“我与兄长觉得你只是个流落在外的不幸孩子，一起不辞艰险，伴我兄弟磨难，当然宠你更甚，若当时我早知你是贵族之女，野生仆从上千，也不会像照顾自家后代那般庇护照顾。”

“你嫂嫂深居官邸，民气难测，mm不体味她，她是大官之女，事事以父为先，我与他结婚不敷三日，她又怎会如此仁慈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