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月下论剑[第3页/共4页]
“谁?”
看着不竭闪退的柳寻衣,唐阿富倒是打的愈发镇静,身形一纵朝着柳寻衣直追而来。二人前后落在牌坊之上,狭小的牌坊长不过六七米,宽不过一只脚的余地,柳寻衣与唐阿富站在上面短兵相接,剑影重重打的好不狠恶。
“嗖!”
唐阿富是剑中妙手,一眼便洞穿了柳寻衣剑法中的好坏是非。实在这也不能怪柳寻衣,在与唐阿富比武的时候,他不敢发挥任何一家门派的剑法,只能七拼八凑地本身揣摩着胡乱出剑,如许一来天然就形成现在这般虎头蛇尾的好笑场面。
“多谢前辈美意,不过鄙人与无情剑客并无恩仇,更加不想借前辈之手弄虚作假。他或许恶贯充斥罪该万死,但却不该该死在我的手里。至于他和沈东善之间的恩仇更加与我无关,理应由他们本身去做个了断。”柳寻衣拱手拜谢,随即对唐阿富正色道,“你虽对我痛下杀手,倒是误认我为沈东善派来杀你的人,只道是一场曲解。我说过来此只为救回白女人,她和我一样,也是被你曲解之人,以是不该该替沈东善死在你的剑下。至于中间……走或是不走都与我无关,还请自便!”
“沈东善的喽啰,江南陆家的保护,十之八九都是蠢钝如猪。”唐阿富冷冷地说道,“这么多人唯独你能找到我,算你有本领。”
“小孩儿,我方才救了你一命,你还不把老头子的葫芦盖还来?”
柳寻衣眉头一皱,道:“中间为何口出恶言?甚么姘头不姘头,怎说的如此刺耳?我与白女人是清明净白的朋友,并且白女人也并非沈东善的女人,中间切莫错杀好人。”
柳寻衣的奉劝令唐阿富一愣,他迷惑地谛视着柳寻衣,道:“你这么说是想放我一马?”
柳寻衣见状不由心中大惊,他万没想到唐阿富对素昧平生的人,竟然一脱手便是毫不包涵的杀招,幸亏柳寻衣刚在溯水阁已经见地过唐阿富的手腕,是以才提起十二分精力,不敢有涓滴粗心,现在想来不由暗自光荣,方才如果本身稍有忽视,只怕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柳寻衣见唐阿富如此不讲事理,不由地落空几分耐烦,沉声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中间也不必将对沈东善的怨气迁怒于无辜之人,还请放人吧!”
柳寻衣的话令唐阿富收回一声冷哼,随即昂首看了看白霜,转而对柳寻衣道:“莫非她是你的姘头?”
跟着一道沙哑的笑声,只见街道远处一个又矮又瘦的黑衣老头正骑着一头毛驴,“咯哒咯哒”地缓缓靠近。那老者约莫六十多岁的年纪,生的其貌不扬,秃眉毛、三角眼、酒糟鼻、一张大嘴下几近寻不到下巴,脑袋上顶着屈指可数的几根又白又灰的头发,打蔫似的贴在头皮上,看上去就如同枯草普通,了无朝气。
“哼!”唐阿富嘲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比沈东善还会花言巧语,觉得凭三两句大话就想骗我放人,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不成?”
唐阿富持剑的右手只感到一阵阵的麻痛,明显刚才那件突如其来的暗器当中,埋没着庞大的内劲。
老者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酒葫芦,饶是柳寻衣和唐阿富站在牌坊之上,也能嗅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儿。
柳寻衣晓得绝地反击,唐阿富又岂是浪得浮名?就在柳寻衣出腿的刹时,唐阿富已是双脚跃起,接着半空当中使出鹞子翻身,身形腾空倒转,头下脚上如陨石般直坠而下,与此同时无情剑也已对准柳寻衣的肩膀,只待眨眼的工夫,唐阿富便能一剑砍下柳寻衣用来支撑全部身材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