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塞外风霜[第1页/共2页]
薛不凡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偷坟掘墓也要有人带路,他们就是给姓孙的带路的掘墓之人!”
林振豪拂了拂她额前的几缕秀发,眼中尽是慈爱之情,泪水却止不住地落下,“恐怕此后不能再做你爹爹了。”
林振豪摇点头,“主子久居关外,这些人全都不认得。”
按理说她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这一击的力量并没有多大,只是她这一蹲的位置变得极佳,手肘刚好顶在马伟东的会***再加上她是情急之下使出的一招,那力道就比平时对于小叫花子的时候要大上了三分,马伟东又是一声大呼,身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如此一来,那刀尖和林彤儿就又多了几寸的间隔,可就暴露了马脚来。林振豪看准机会中指一送,一枚铜钱镖嗤的一声破空而去,正打进马伟东的嘴里,这一指林振豪使了十成的功力,力道惊人,竟然从口内击碎颅骨,马伟东一口鲜血喷出,尸身栽倒在地。临死之前手里的尖刀还虚砍了两下,将林彤儿的一侧小辫子砍掉,林彤儿一个纵身扑到林振豪的怀里,这才哇的一声大哭出来。“爹,爹!救我!”
林振豪踌躇再三却迟迟不敢脱手,“彤儿固然不是我亲生,但十三年朝夕相处,实在……”
此时马伟东晓得林彤儿是独一能够拯救的稻草,不管如何不会等闲放她,拖着她娇小的身子正一点点向花厅后门退去。林彤儿俄然听到爹爹说本身并非是他亲生,更是嚎啕大哭,竟然不顾本身存亡,张口向马伟东的手咬去。但马伟东存亡关头,那里能顾得上疼痛,反而把她抓的更紧,“再乱动把你眸子子挖出来!”
薛不凡嘲笑一声,“杂家又没说姓孙的是谁,再者他做下这惊天大案,事情没成的时候又如何会向你们这些地痞流露半个字?马伟东不过是一条猎狗罢了,他若不是要抓杂家这个看坟的,你也就认得他了。”
“彤儿!”林振豪老泪纵横,俄然手腕一抖,两枚铜钱铮的一声打了出去,这铜钱镖竟比枪弹更快、更准、更狠,马伟东身边的两个杂兵第二发的枪弹还未等上膛,眉心处双双中镖,向后一仰,倒在地上还在浑身抽搐,只怕是再也活不成了。
此时放眼向劈面一看,房顶上的不是那小叫花子还能是谁?只是叫她千万想不到的是,这个家伙竟然会说话,之前一向都觉得他是个哑巴,就算打了他也不会向爹爹告状,以是动手毫不包涵,这时他俄然喊出话来,便叫林彤儿心中迷惑,本来他的哑巴是装的,那咸鱼翻身……莫非这小家伙还会甚么武功不成?
林振豪面陈似水,对薛不凡的话并不辩驳,可也不矢口否定,只是拱了拱手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彤儿是……是不能死的!”
部下的两个杂兵也已经举枪对准林振豪,见他迟迟不敢脱手,便俄然发难,两颗枪弹一颗打中肩膀,一颗正中左肋。
固然林振豪的话只说了一半,不过薛不凡等人都是老江湖了,这个女童如果不是林振豪的女儿,那她的身份必然非同小可。马伟东闻听又把林彤儿搂紧了些,刀尖扎在她乌黑的颈子上,排泄一滴鲜红的血。林彤儿仰着脸不敢挣扎,爹爹教给她的一些武功在这个危急关头早就抛诸脑后,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哭道:“爹,爹救我,爹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