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乱葬岗[第2页/共2页]

村民们一窝蜂跟了出去，走到村口，拥堵的人群逐步变成了流线，前面的人流越来越少，前面后进的干脆就停了脚步，大抵是感觉太冷，跟下去也没甚么意义，大师都停在了村口，目送着棺材一点点消逝的路口的拐角，直到锣鼓的声音也变得恍惚，立足的村民也都悻悻地散了。

大厅里的男人看到红姨被回绝，用心调侃：“红姐，你的糖不敷甜啊，人家简教员都不奇怪碰。”几个男人一阵轰笑。

方小童只在路过大厅看到棺材的时候有点惊骇，其他时候还是很满足的，只是每天早晨睡觉前都会记得把尿都撒了，不敢再半夜上茅房了。白日有羽士做法事，吵喧华闹也没感觉惊骇，可一到了早晨，羽士和村民都撤走后，就感觉格外温馨，花奶奶和老蒋头这两天也没有再守夜了，全部孤儿院就剩几个孩子和一副棺材，偶然候还模糊约约传来男人感喟抽泣的声音，谁也没敢提这事。

“那行，那就有劳各位兄弟了。咱脱手吧。”蒋文一声令下，唢呐锣鼓声四起，众男人纷繁用麻绳将棺材绑在两根碗口粗的木头梁上，前后各四人，抬着棺材就出门了。

方小童跟几个孩子挤在大厅角落凑热烈，俄然看到简宁走了过来。这几天都不见他，本来是回家探亲去了，传闻明天出殡，就赶了返来。

村长兄弟天然是村里有脸面的人，他们的父亲身然是要葬在瑶池里。众男人把棺材抬到一个早已挖好的坑前，就一点点往下放棺材。因村里无人打算，坡上平整的好地块都被之前死的人横七竖八地占了，现在只剩下些坡陡朝向不好的地块，只能姑息着埋了。

“院长上镇上开会去了，明天回不来了。出殡的事，他说村长说了算。”红姨答复道。

幸亏那人腿脚利索，顿时就缩了返来，世人也当甚么都没产生，只是棺材被刚才那一踩，直接重重摔在了坑里，倒是省去了大师很多力量。

“去你娘的腿儿，老娘糖甜不甜，你们还不晓得。看老娘揭了你们的老底，你们才对劲是吗？”红姨不甘逞强地回嘴，堵得众男人哑口无言，谁都晓得红姨嘴上跟床上一样短长，在坐的恐怕没几个男人没上过她的床，又都是有老婆孩子的男人，这老底揭出来，谁的脸上都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