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偷梁换柱[第2页/共3页]

五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将老赵围在中心，赵婶愣在一边神情板滞。我不晓得老赵是何时返来的，但估计是熬了一个彻夜。

这老赵一名诚恳的庄稼男人，心想这十根金条能换回几十万，至于能换到个如何的详细数量，他当时被冲昏了脑筋，哪管得了这么多？我给他说过，按现在黄金一克300多元摆布的时价，这十根金条起码也能卖到30万群众币。黑爷当然要敲他一棍子，好好查验了一下，肯定是真金后，他仅以20万便将这十根金条收了畴昔。老赵平生哪见过这么多的钱，怀揣着这20万，兴冲冲地往回走。

赵婶一脸无法，叹道：“这就是命啊！能够我们天生就没命消受……”

浑厚窝囊的老赵经不起他们的折腾，便将他在村头柳树下挖出了十根金条和盘托出。

我边走边感喟，这倒好，我还希冀老赵能给我买一张从川沙镇至上海中间城区的车票，看来，我也只能再开11号车了。

朝着远方的高速公路我迈开步子，没走几步，一辆玄色桑塔纳开过来停在了我面前，探出一人冲我喊道：“前辈！高人！留步、留步、请上车！”

赵婶听到这里，气极冲心，高喊一声，眼睛翻白，晕倒在地。

我无话可说，拍拍赵婶的肩道：“婶子，我有力再为你们做些甚么了，承蒙接待，还请多多保重……”

“黑、黑爷，可，那真是金子啊，如何就变成石头了呢？！”老赵说这话时仍旧盯着我，又敏捷避开我的视野。

我给老赵说过，任何构成风水、深藏于地下湖海中的财宝，千百年来已经化为六合玄机，只要被我解开这道玄机后，你能够发掘出来悄悄地单独占有，但你不能向外界泄漏出这些宝藏的来源，不然，六合自有法眼――那十根金条的来源一旦被泄漏，便成为了毫无代价的鹅卵石。

本来，老赵昨晚8点依我所言，公然在那棵柳树下挖出了十根黄灿灿的金条，受惯了穷日子的老赵哪经得起如此场面，恨不得当即就将黄金兑换成一大堆群众币。这老赵本是位俭朴的庄稼男人，哪样都好，就是爱赌，即便儿子得了沉痾家里已经揭不开锅的时候，凡是身上有些小钱，也都要到村头的麻将馆里去地痞。日子久了，便在赌场内认得一些地下钱庄的人，这“黑爷”便是地下钱庄的掌门人，平常一惯炒钱洗钱放高利贷。老赵挖出黄金后，便也不回家，直接就去找到了黑爷。

老赵老婆见我在小院里盘桓不止，过来讲道：“方先生，快十点了，床我已经为你铺好了，你要不先洗漱睡觉？”

在赌场里熬了一个彻夜，早上7、八点老赵才到家，刚喝下一碗粥，地下钱庄的黑爷带着几个打手便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本来，黑爷自发得20万买下这十根金条赚大了，这些金条到暗盘上起码能卖到40万，心想老赵此次被蒙了个底翻天……黑爷开地下钱庄这些年，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并且质地光彩如此优良的黄金，当晚便将金条摆在胸口上睡觉……但早上一起床，被吓了个魂飞魄散――心口上哪另有那些黄澄澄的金条？乃是十块长条形鹅卵石！！！

2、30万群众币并未几，倒是一笔天外横财，对老赵来讲无疑是一笔巨额大款。被冲昏了脑筋的老赵并未直接回家，恰好倒倒地走进了村头彻夜繁忙的小赌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