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元始混天钵[第1页/共3页]
那元始门两位羽士见陈丹青和岑商已打了起来,也走向都贯,一左一右站定。元始门两位羽士都为天赋前期妙手,白发道人成名较早,江湖人称一掌寒江江玉寒,特长的是元始寒冰掌,昔日与人相争,一掌拍出,一条清涧冰封数里,令人称绝。
都贯见两人毫无火拼的意义,眼瞧陈丹青就要带走戴和正,心下焦心,信口诌道:“岑兄,这戴和正毫不能落入他手,有些话我还得问他,事关严峻,不成草率。”言语里仿佛戴和正与地脉之眼的奥妙不清不楚,归正戴和正现在存亡不知,算死无对证,由他胡说编造。岑商沉吟半晌,不知话里真假,孔殷间难下定夺。
陈丹青却另有设法,他本受玄阳掌门安排,监督此次人质互换,掌门知是岑商,特地拜托陈丹青前来,恰是存了将遇良才,棋逢敌手的考量。陈丹青见岑商无端开释人质,起了猎奇之心,暗中跟从岑商前来,他长于身法,打击也是凌厉迅疾一起,而岑商贵为炼血殿副殿主,修习的却不是炼血殿的武学,他自有机遇,修习的法诀唤做《搬山岩体功》,乃是上古体修的门路,这门功法习练有成,有搬山巨力,身躯如岩石般坚固,招式大开大阖,勇不成挡,也合适他豪放的本性。
血绯烟带着一人终受拖累,迟迟不能甩脱,戴和正急道:“放我下来。”见血绯烟涓滴不为所动,又道:“拉开一段间隔,就跳下石林,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血绯烟现在哪有主张,数日来对戴和正言听计从惯了,想也不想就按戴和正所言,直接运起家传血遁禁术,一溜烟便将两人甩远,过了两刻钟只见她神采惨白,保持不住血遁术,跳下石林,在石林林跑了半晌,真气几近耗尽,停了下来,扶着戴和正倚靠在一块大石头下歇息。此时天昏地暗,风声吼怒,那两名元始门人公然如戴和正所料,找了半晌,毫无线索,只得悻悻而归。
都贯以少敌多,采纳守势,手中掐诀,呼唤出一团黑雾,护住本身,只等对方出招。严玉谦性子较急,当下一掌拍去,掌中包含红光,一道烈火真气扑向都贯,只见都贯不慌不忙,也是远远一掌,一阵茶青色真气迎去,相持一息,便教烈火真气烧得滋滋作响,等闲间破去,烈火真气挟着余威持续扑向都贯,打在其身周的黑雾上,落空踪迹。
岑商也非易与之辈,见一剑刺来,反手就是一掌,招式浅显,却激得风声高文,明显包含巨力,恰是一场龙争虎斗。陈丹青出招甚快,剑虹陡起,剑剑不离关键,岑商一拳一掌,以力破之,一时候难以分出胜负,斗的险恶。
话音一落,只见远处来了两人,道袍纤尘不染,衣袖飘飘,御风徐行而行,很有出尘之意,却来的极快,数百丈之地两步就到了近前,此中一人白面不必,头发乌黑,梳了个道髻,手握拂尘,单掌施礼,道:“诸位道友,贫道这厢有礼了。”另一人黑发浓眉,三缕黑须,面如重枣,神采却非常倨傲,道:“魔教妖孽,无端来我朴重边境,还敢如此放肆。”陈丹青行了个道揖:“本来是元始门两位师兄,有礼。”又对戴和正二人说道:“大人打斗,小孩子一边玩着去”。说罢,向戴和正和血绯烟一拂手,一道柔光裹住二人,将两人远远送出,那白发道人待要禁止,只见岑商一拳朝戴和正二人方向轰出,却后发先至,雄浑真气划了个弧线,抢到两人之前,只听得咚的一声,被一道无形樊篱挡住,相撞处荡漾起波纹般的透明波纹。下一息,那道柔光也撞到那处波纹的中间,只听得啵的一声,樊篱告破,刚好将两人送了出去。那柔光也被消磨势尽,两人失了柔光护持,双双跌落,在地上滚了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