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梦中见神通[第2页/共3页]

张小六醒来已是凌晨，只感觉浑身疼痛，万幸昨夜昏倒后没摔下树来。想到昨夜产生的事，似梦非梦，正迷惑间，转头瞥见一片麻布，恰是昨夜的法衣。现在法衣在阳光下，并无一点光芒，只是一块浅显无奇的麻布。

“老秃驴，你口口声声除魔为道，本座问你，本日你我最后一战，必将同归于尽，这位小兄弟也受连累，遭无妄之灾，神魂破裂，不入循环，你捐躯别人叫除魔卫道，本座捐躯别人修无上神功，庇护我圣族又如何分歧。”

主张已定，文士挥掌向和尚劈去，和尚躲也不躲，伸掌硬接，初时髦可，过了数十掌，金刚和尚每接一掌，金身便跟着一震，金光也逸散暗淡了一些，文士见状，癫狂大笑，一掌掌拍的更迅疾狠恶。所幸金刚法衣的护持，张小六在战役的余波中尚可苦苦支撑，不住朗读六字真言。眼瞧着金刚和尚金身暗淡无光，金光几近全数逸散到四周。

俄然，金刚和尚退了一步，口呼佛号“阿弥陀佛”，本来在张小六身周的法衣蓦的消逝，氛围中逸散的金光凝实，一霎变成了庞大金刚法衣，围住了和尚和文士，文士神采一变：“老秃驴，你也会使诈。”忽而又仿佛想到甚么，大惊失容：“老秃驴，你疯了。”

一阵清风吹来，摇的树叶沙沙作响，也扒开了遮月的云，一阵清冷的月光洒下来，张小六心中稍定，偷偷探出头察看树下景象。大树下别说植物，就是草木也是极少，经白日大蟒蛇一吓，张小六惊弓之鸟已极，不时探头，恐怕再遇恶兽。

文士心中微一游移：“这老秃驴想趁我进犯这臭小子的时候，偷袭我？这老秃驴失了金刚法衣护身，却占了先手，彻夜恰是我劲敌弱，这臭小子现在在金刚法衣里，能守不能攻，不如先宰了这秃驴，再渐渐炮制这臭小子”。

“呔，妖魔休得妖言惑众！练得你的魔功不知要捐躯多少性命，老衲当年宁死也要渡灭你，本日老衲这缕残魂降魔的决计亦很多分毫。”

话刚落，金刚和尚和法衣突然收回刺眼的光芒，后跟着文士的一声惨叫和一身淡淡的佛号，和尚和文士消逝不见，金刚法衣垂垂落空了光芒，像一块浅显的麻布，缓缓飘落。张小六现在也像耗尽了力量般落空认识。

金刚和尚并不睬会，双手合十向张小六行了一礼：“小施主小小年纪竟如此深明大义，捐躯弑魔，此乃大勇大慈悲，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金刚和尚看了一眼张小六又说“来去朗读“唵嘛呢叭咪吽””说罢往张小六头顶一拍，平空呈现金色法衣，覆挡住张小六。

张小六运气调息，疼痛稍减，欲收了法衣翻身下树，手一触及法衣，脑海里便传来金刚和尚的声音：“阿弥陀佛，小施主，看来你是逃过一劫，此乃贫僧临终一道传音，贫僧以身为媒，将那妖魔灵魂封印在这法衣上，同归于尽，何如这妖魔非常凶暴，法衣灵性也消逝至尽，所幸邪不堪正，贫僧终得偿弘愿。”

文士傲视生辉，自有令民气服诚服的气度，张小六入门十四年，从小听出外游历的师兄提及内里的传奇天下，心中恋慕不已，囿于本身所限，别说去总道场，便是平常跟从师兄去山下的小镇采买物质，亦是极其可贵，听得可修无上大道，内心自是一动，未等细想，那金刚和尚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