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嘴贱碎齿,手贱断臂[第2页/共4页]
曲滔对小妹招招手,后者一下扑到他怀里,抬头道:“哥哥,那些好人还会再来吗?”
劈柴劈的都与众分歧。
小丫头曲婵声音稚嫩,却满含喜意。
那混子神采一动,而后便松开了拉扯沈氏的手,道:“小子放手,不然要你都雅。”
“哥哥,我要小兔子。”
“唰唰!”
混子惨叫凄厉至极,再看他的手,竟然被曲滔自手腕处硬生折断,闪现一个诡异的直角。
“啊!”
就见乌光一闪,他手中的柴刀直直劈下,仿佛氛围都被劈开,在纤细的咔嚓声中,横摆着的粗木被整齐平劈成两节。
“婶子那里话,小叔当初为了我进山寻药,这才被那山妖所伤,之前我日日痴傻,婶子也是将我当作自家孩子照看,没有半点怠慢。现在小叔瘫在床,家里的担子就得我来挑。”
“如此也好,明日便能进山一趟,弄些猎物返来,小妹想要一只兔子已经求了我好几次了,此次就给她逮返来一公一母吧。”
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柄乌黑的柴刀,两尺长,足有一指厚,前端有一掌宽,到柄处却缩至三指宽,没有半点亮眼之处,看起来分量实足。
银月不祥,这是糊口在这片陈腐迈地统统人的共鸣。
“嘭!”
镇子里的一处空位上,堆满了从山上伐下来的粗木,一侧则是一排一人多高已经被劈好的柴禾。
傍晚时分,天已暗淡,残阳斜挂天涯,红云似火,仿佛灼烧着整片苍穹,大地之上都被铺上了一层红芒。
在天涯的另一头,一轮浅浅的弯月早已跃出,似银钩般立于苍穹之上。
他虽年事不大,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小,就像是铁钳般紧紧将这混子的手腕攥着,还在逐步收紧。
沈氏荏弱,一想到卧床不起的丈夫,就满心愧意。
突闻前边有喧闹声,循声看去就见三个男人正在铺面前与婶子拉扯不休,嘴里还尽是污言秽语。
他将一个荷包抛给曲滔道:“曲小哥,明日便不消来了,镇子上的禁令已经消弭。”
“嗯,哥没忘,明日进山给你寻去。”
她一个妇人,这类事上底子帮不上忙,只能赶快将小丫头曲婵抱着进到里屋。
行动简练非常,仿佛是磨炼过千万遍普通,没有半点花梢之处,但不管是发力还是收刀都做到了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凝涩。
一个满脸淫笑的男人,正捏着婶子沈氏的手腕,想要将她从铺子里扯出来。
“小妹别怕,如果他们再来,我就把他们全数打跑。”
又是两道乌光闪过,少年腰部一拧,单臂一晃,仿佛大龙摆尾普通,柴刀回声劈下。
粗木料禾又被分为四段,行动极快,让人面前一花。
说着他又对沈氏道:“婶子这几日就不要开铺面,镇子的禁令已经消弭,我明日进山去寻些猎物返来,小叔的身子需求补补。”
“王家那但是镇子里的大族,镇都城是王家的座上宾。”
曲滔的确动了杀心,眸光冷冽,盯着三人,在他们脖子间扫视着。
“滔儿你谨慎些。”
将柴刀别在腰间,抓过粗布衣衫直接套在身上,他大步独行。
“曲家小娘子,你只要交出那痨病鬼的修行法,跟了我家老迈,保准吃香的喝辣的,何必还跟着你家阿谁断了腿的痨病鬼刻苦。”
曲滔笑笑,手上的力道倒是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