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金融海啸周年盘点(1)[第1页/共4页]
2008年9月15日
漫漫复苏路
李银:打击力度不一样:美国事重伤,欧洲是重伤,中国事内伤。
李银:付诸实际。
打击力度不一样:美国事重伤,欧洲是重伤,中国事内伤。
郎咸平:并且如果像你一开端讲的,此次金融海啸像1929年美国经济大冷落那么严峻的话,那我就必须得提示各位一句,请各位多读汗青。1929年大冷落以后的一年,美国当局说,美国复苏了。然后到了1938年,竟然呈现了罗斯福大冷落,复苏甚么了?从1929年到1939年的10年之间,私家消耗从16%跌到了14%,赋闲率从15%变成了17%。你复苏甚么了?但是明天美国的赋闲率还超越了17%,是以大师千万不能藐视这一次的金融海啸。固然我们都但愿复苏,但是但愿是不能处理题目的,我们应当找到病根,然后才气复苏。
王牧笛:第二个媒体的盘点:站在一周年的节点上,看着金融危急洗过的大地,发明复苏的抽芽有一丝新绿。很多人会引伯南克的话,2009年8月21日,美联储主席伯南克表示,经历了此次最严峻的金融危急和大阑珊以后,美国和天下的经济处在了复苏的边沿,开端回暖了。
郎咸平:伯南克这哥们我对他非常熟谙,此次美国的救市体例是他这平生聪明的结晶。他的博士论文研讨的就是1929年的大冷落,我读过他这篇论文,论文的观点就是当局要大撒钞票。他现在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的博士论文做个尝试。
经济版图难以摆荡
王牧笛:罗杰斯的企图在那里?
我们能够感到固然“最困难的期间已经畴昔”
王牧笛:而离任的官员就不像他如许,格林斯潘说美国金融危急没结束,还没到序幕。
郎咸平:所觉得甚么我们看不太出来,因为它打击的是制造业,制造业是最看不出来的。因为制造业危急来得非常慢,金融危急不一样,它是来得急去得快;但是制造业危急只要一来,它就不走了,这是最费事的事。这也是为甚么很多制造业遭到打击以后,它不想做实体了,跑去炒楼炒股。
王牧笛:复苏的目标有两个:一个是消耗,别的一个是失业。这两个目标看起来仿佛都没窜改。
民不进,国不退
郎咸平:起码后二者还在停止着,比如说华尔街,它阿谁衍生性金融东西又出来了,又到我们香港来卖,还是没有窜改,好了伤疤忘了疼;中国的投资还在持续。你说窜改甚么了?如果这个根本没有窜改的话很难复苏。
郎咸平:最好你再做你现在正在做的东西。为甚么?这对美国事最无益的,为了让你不要转型,最好多唱点赞歌。
王牧笛:但是外洋媒体对于中国的经济刺激打算是不吝歌颂之词,比如说传授的老朋友――吉姆・罗杰斯。
郎咸平:我们两个处得不太好,只是比较老罢了,老而不调和。
李银:看来我这个诡计论还是挺建立的。
王牧笛:并且你不消耗,对于我们这些靠出口的新兴经济体来讲就更困难了。
李银:假定此次经验过后,我们还是“三高”:高消耗,以美国为例;高杠杆化,以华尔街为例;高投资,以中国为例,如果这个布局没有窜改的话,还是不能处理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