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朝及笄愁眉梢[第2页/共2页]
是我、是我、都是我。
至于三哥,这七百年里也未曾见过他几面。独一尚且有些印象的,便是在我一百多岁那年。
二哥面上,到是个儒雅暖和的神君。只是,我们家民气里都清楚,实际上他是憋了一肚子的坏水。
在天界中,百年当为一个时令。而此树,恰是应时令而生。百年一着花,百年一成果,故称为时令果。
他悄悄的在我身边坐了好一会,约莫邻近徬晚时分,俄然将我抱了起来:“丫头,三哥要去闭关修炼了。许要好久才气返来,你可莫要将我忘了。”
“开打趣的,开打趣的。别当真。”说着,我非常烦恼的抓了抓头,紧忙回身跑进阁房。
当然,这番话也确切起到了感化。传闻,孔潇潇躲了我二哥足足有几百年。
大哥为人很有些严厉,不爱嬉笑。在家中,比我老爹还多上几分严肃的气势。
闻言,小哥略有些不屑的撇了我一眼:“大喊小叫甚么,小时候尿裤子还是我给你换的呢!”
那天,气候非常阴沉。我正端坐在老槐树的树根下,绕有兴趣的盘点着他的根须。此时,三哥俄然来访。
此中,又当以这果子酿为最。此酒,是取之于墟巷后山以上时令树的果子所酿制而成。
为甚么老是我?
彼时,我对“好久”尚没有甚么观点,却也当真的点了点头。而后,就真的在也没见过我家老三。
言罢,凤心颜昂首望着她,太阳穴止不住跳了几跳。
家属有规,冠笄礼过后,便就算是成了人,能够担当大任了。届时,爹和阿娘会不会丢下统统事件,就此跑路了?
和他一起胖揍了麒麟家的小公子。回家后,挨藤条面壁的还是我。
和他一起将东海二公子的姬妾偷去尘寰。回家后,挨藤条面壁的也是我。
小哥最早回过神来,嘴里不住的朝我念着:“看看你,说的这是甚么话,羞不羞人。你……”边念边跟了上前。
伸手重拂了拂小丫头的头发,缓缓开了口:“明日,便是你的冠笄之礼。我已经应了你爹娘,让他们带你回尽情堂去办。”
但是,我却今后被二哥记恨上了。被他算计的差点烧了品德老君的太清无极宫,受罚面壁思过了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