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克制[第3页/共3页]
景砚咽下嘴里的面饼,似笑非笑地瞧着乔玉,没现在就戳破他的胡想,“或许吧。你现在是在长个子的时候,很多吃些东西,不然如何长的高大威猛,和那只小老虎一样?”
乔玉望着那朵花,结结巴巴地游移,“啊,这个,花能就这么吃吗?”他小时候身材就不太好,祖母严令下人要将他把守好,不能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是除了生果,向来没有生东西入过嘴。
他又走了小半天,瞧见不远处有一片草地,就从通衢上拐了出来,正筹办蹲下来寻觅时,俄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并且越来越近。
就是过了巳时,吃午膳的时候有点痛苦。
景砚将乔玉往本身身边拉近了些,拔开连在花苞上的茎干,内里仿佛有盈盈的露水要溢出来,他对着乔玉招手,“你过来舔舔看。”
乔玉来宫中三年多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守在东宫内殿,莫说是从太清宫这么偏僻的处所到御膳房,就是从东宫到御花圃那条路都不熟谙。景砚早晓得他是这么个小废料点心,临走前丁宁叮嘱,还非常大不敬地撕了张佛经的册页,蘸着揉出来的花汁为他画了一幅舆图。
那是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寺人,手上各拿了个簸箕,正忙着剥松子,嘴也停不下来,要讲着比来宫中产生的大事。他们是两个碎嘴却谨慎的小寺人,晓得德妃与废后的事牵涉太大说不得,只遴选些别的。
乔玉叹了口气,鼓着嘴,内心想着,可那只小兔子和小老虎都是普通大小啊,又掰着指头数另有多少天赋气走出太清宫,去御膳房要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