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初到[第2页/共2页]
廋高个说:“那本六贯。”刘德只能讪讪拜别。
刘德从李大使那根基上明白了河泊所的服从:收税,别看就这么一条,河泊所收的种类但是很多,从渔民渔获的鱼产品的加工产品如鱼干,鱼油翎鳔到麻,野兽皮,生漆,桐油,鱼线胶,牛角,生铁熟铁,生铜熟铜等等。
“如果朝廷没有甚么大事普通都是折色之征,也就是费钱交税。”
刘德说感受明天这运气太好了,先是干系走下来了,方才到河泊所,李大使又帮他要了一些被褥凉席糊口用品,现在更是真是想打盹了就来枕头,李大使还恰好把这本书给他。
沈福在临走前去刘德怀中塞了五捆钱,刘德也没太重视,当时他还没有安设下来,就没有太在乎谢过以后送走了沈福。转头一数就头大了,每贯钱只要162枚,这算甚么事?
夏末的阳光下,河泊所的院子里只要白叟微小的鼾声和刘德的翻书声以及被风吹的槐树。
刘德说:“我不晓得要买甚么啊。”
刘德第一反应就是幸亏混上了个公家身份,不然光是瞧一瞧这渔民的税就晓得在当代有多难过了,鱼干鱼油翎鳔倒是好了解这是渔民的平常产出,渔民拿这玩意交税也好了解,麻线也好说,当代渔民是用麻线织网捕鱼,麻线毕竟是植物纤维,在水里泡久了就得晒晒,这就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由来。但是这个牛角,野兽皮是如何回事?另有阿谁生铁熟铁,生铜熟铜,莫非当代渔民不尽下河捕鱼,地上种麻,还要养牛,进山捕猎,还要挖矿啊?
《大鲁会典》主如果先容官职官制,国度平常行政,李大使是宦海中人,做些条记也很普通,让刘德感到不测倒是李大使条记中发明绝大多数都是有关京官、武官勋贵,反而是与现在平常相干底层官僚体制的条记少的不幸。
“但说无妨。”
刘德稀里胡涂的和李大使来到了隔壁的税课局,李大使只是和税课局的一名吏员谈判了一番,阿谁吏员就喊来了几个穿戴短褐的年青人,搬着一堆东西跟着李大使返来了。
刘德读起这本《大鲁会典》倒是感受非常不测,在翻检整本书看完与河泊统统关的不到千字,固然这千字还被分离到整本书中,但是对于风俗这千度阿谁渣滓桶中找东西来讲一本书还不算甚么。刘德这沈府借到的普通的农业期间的册本一样,这本《大鲁会典》只是用的不是很均匀的纸上印上不是很好的印墨,有些字油墨太重连这一起,成了一个个斑点,只能靠高低文去猜字。与沈府的《大鲁会典》分歧的是李大使版的《大鲁会典》用朱砂写了很多读后感在本就不大的留白。
刘德看着面前这厚厚的一本《大鲁会典》有点悔怨当初在沈府就应当求一本,当初听着李大使和两个白叟之间的对话,刘德是听的一愣一愣的,如何浅显老百姓还能够借官服穿?刘德固然自夸起点汗青类看的不比谁少,可也没有见阿谁仔细心细描述底层的啊。
刘德说:“那本《大鲁会典》多少钱啊?”
刘德也不管其他就坐在河泊所的院子里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