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第5页/共5页]

“窗户被钉死了。”

“你嘴里为甚么有鼻子的声音？”

苏妈说着昂首看看李兰和李秃顶说：“你们都会有恶报的。”

李秃顶站在那边，挥动手喊叫着宋钢的名字。宋钢一边走着一边转头看着李秃顶，他也挥动手，也喊叫着李秃顶的名字。李秃顶一向喊叫着，直到看不见宋钢的身影，他仍然站在那边喊叫：

“李秃顶，再见。”

李秃顶咯咯地笑，捶着门安抚宋钢：“你别急死了，等妈妈返来吧，她晓得去你家的路如何走，她会送你归去的。”

李兰拉着李秃顶和宋钢来到了群众饭店，他们好久没有来群众饭店了，上一次是宋凡平带他们来的，宋凡平方才挥动了红旗，恰是威风凛冽的时候，他们吃着面条时，饭店里的人都围着他们，阿谁厨师还给了他们肉汤。现在的饭店里冷冷僻清，李兰给他们要了两碗阳春面，她没有给本身要，她舍不得，她说她回家吃剩饭。李秃顶和宋钢吃着热气蒸腾的面条，他们的鼻涕一次次快流到嘴里了，又一次次吸了归去，他们感觉此次的面汤和前次的一样鲜美。阿谁曾经见过他们的厨师趁着没人的时候，走过来低头悄悄说了一句：

宋钢放下了举起的手，想了想后说：“我从门缝里塞出来。”

“给你们的是肉汤。”

“李秃顶，我想你了。”

两个孩子隔着门板密切无间地说着话，一口气说到了下午，门外的宋钢看到阳光斜照到井那边去了，从速站了起来，敲着门对内里的李秃顶说，他要走了。他说回家的路很长，要早点归去。李秃顶在内里敲着门，要求宋钢再和他说会儿话，李秃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