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难道菩萨在打妄语?[第5页/共13页]
奘法师?听到这个称呼严法师不由得苦笑。他想,不晓得的人乍一听到这三个字,还当是位年高德诏的大德呢,谁能想到竟是位十三岁的小沙弥!
“对倒是对的,不过也没甚么了不起,”何弘达笑道,“你可知前人因何正视北斗?”
“小和尚开打趣吧?”何弘达笑道,“当时的人能活八万四千岁?”
“不见得,不见得!”何弘达点头道,“你这庙里的和尚一见我就往外撵,还不是怕被我抢了饭碗?”
这还不说,译者还常常借用“道”等中国粹术的术语来翻译佛教词汇,引发一些话语歧义。
“能不能不那么费事啊?”何弘达小声嘟哝了一句后,重又躺下,悻悻地说道,“不喝就不喝!”
何弘达有些无法,悻悻地说道:“我说小和尚,你们佛陀不是神通泛博吗?有甚么体例挽救众生呢?”
他们的设法很简朴,龙舟被烧了,杨广就走不了了,然后能够会有所觉悟,呆在洛阳好好管理国度。
“北斗于分歧的季候分歧的时候,呈现于分歧的方位,”见玄奘不说话了,何弘达接着便下讲,“不过,它始终环绕着北极。是以人们常按照初昏时斗柄所指的方向来决定季候——斗柄指东则天下皆春;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这实在是一个难以解答的题目。严法师思忖半晌,如许答复:“这两部都是真经,白马寺的和尚奉白马寺的译本为精确的,净土寺的和尚奉净土寺的译本为精确的。我们只要信赖佛祖和菩萨,至于经论的译本,并不首要。”
“在这里观星要比在甘露台清楚多了吧?”玄奘笑问道,“今晚的北斗看起来格外亮啊!”
本来,他所看到的典范不但不是原典,乃至连翻译都一定精确无误;本来,即便是来自佛国的高僧都在为经论的翻译争论不休。那么,究竟谁说的才是精确的呢?
“弟子读的是《摄大乘论》。”玄奘恭敬地答道。
找来几个听经的僧侣居士扣问,被问到的人都非常客气地说,严法师乃是大德高僧,讲经义理精严,天然令人受益非浅,也无甚晦涩之处。我们之以是还要再听阿谁少年沙弥复讲一遍,实在是因为本身的记性和悟性都不太好,多听一遍,也好多记着一些。
本来是玄奘,一手提着他的酒壶,一手拿了一只陶碗,来到他的面前。将壶中的酒倒了一碗,说道:“居士固然放心住在这里,玄奘已经跟方丈说了,内里如有人问起,寺中僧众毫不会说出你来。居士既然没犯甚么大事,过一段时候风波自会停歇。这酒喝了伤身,对居士本就有害无益,何况又是在寺院当中。只是念在居士常日里好酒成癖,怕一时难捱,大和上这才同意居士每日里喝上一碗。”
“小和尚可知这北斗七星的称呼?”何弘达问。
“还真是……说拿走就拿走了,”何弘达低头沮丧地回到柴房,坐在柴堆上小声骂道,“这小和尚,还一心修佛呢,一点儿慈悲心都没有!”
也就在这一年,隋炀帝下江都巡查,征调徭役疏浚洛河。
这是一座寺院,一群和尚,为挽救大隋王朝所做的最后一次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