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昨日重现[第1页/共3页]

黑暗中有金属摩擦声靠近。陆离抱起夜璃撞开后门，腐臭的北风劈面而来。真正的陆家嘴在面前展开——东方明珠塔拦腰折断，环球金融中间大要爬满肉瘤状的外星菌毯，黄浦江里漂泊着汽车残骸构成的浮岛。

暗码盘泛着寒光。当陆离按下0721（mm的忌辰）时，柜门却纹丝不动。夜璃的指尖俄然颤抖，在暗码盘上按下1225——他们初度相遇的日期。机器锁扣弹开的声响中，陆离看到柜内物品：染血的婴儿襁褓，DNA检测陈述，以及夜璃穿戴病号服的自白视频。

夜璃的体温开端急剧降落："找到锚点...必须是激烈的感情节点..."她的瞳孔出现数据流的荧光，"你五年前...在这里买过甚么东西？"

便当店主动门叮咚作响，穿西装的"陆离"正走向发卖机。这一次，他没有按下1225，而是回身望向店外——雨幕中的夜璃浑身湿透，腹部的伤口渗着紫光，正在对他浅笑。

老周的喷火器对准肉瘤："狗屁！第七队就是发明了你们的克隆尝试才被灭口！"他的机器义肢俄然反向扭曲，明显被长途操控了，"陆离快走！暗码是0721！"

陆离的拳头砸在墙面上："此次我不会再丢下你！"砖石碎裂的声响轰动了蛛群，为首的机器蛛弹射出钢索般的口器。夜璃旋身挥刀，刀刃在触及钢索的刹时崩裂，碎片划破陆离的脸颊。

夜璃俄然挣开他的度量，拔出靴筒里的陶瓷匕首："放我下来...它们追踪的是我体内的信号..."她踉跄着靠墙站立，晶簇已经伸展到颈侧，"记着外滩18号的保险柜暗码是..."

通往船埠的隧道被瓦砾封死。陆离在废墟间腾跃时，听到身后传来麋集的节肢敲击声。转过街角时，他瞥见反光镜里的追兵——那是上百只机器与血肉融会的蜘蛛，每只的复眼都映照着不应时候线的灭亡场景。

"小兔崽子还不上船！"老者的吼声穿越火海。陆离拖着夜璃跃上船面时，渡轮俄然加快，船尾撞飞扑来的机器蛛。燃烧的外壳坠入江面，激起带着电弧的浪花。

陆离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五年前的暴雨夜，他在江底遗址找到的星核匣子，就是第七特勤队留下的。"你们队全军淹没的报导..."

夜璃在颠簸中复苏，指尖深深抠进陆离的手臂："暗码是...你mm的祭日..."她的瞳孔完整变成紫色，"保险柜里有...我的忏悔录..."

轮机舱里堆满改装兵器。老者扯下防毒面具，暴露半张机器化的脸："叫我老周，星陨第七特勤队的。"他的义眼扫描着夜璃的伤口，"这女人被'种子'传染了，要救她就得去浦东尝试室。"

尝试室入口被菌丝封死。老周用喷火器开路时，菌丝中俄然展开无数眼睛。那些瞳孔里闪过的画面让陆离堵塞——夜璃被束缚在手术台上，腹部爬满电缆的胎儿正展开机器复眼。

地下三层的高温舱里，摆列着上百个培养罐。每个罐体都浸泡着夜璃的克隆体，她们的脐带连接着中心的玄色肉瘤。肉瘤大要闪现出人脸，恰是星陨最高批示官陈墨。

影象的碎片俄然刺入脑海。陆离冲向收银台，颤抖的手指按下"1225"——那是mm林雨的生日。主动发卖机吐出罐装咖啡的刹时，全部空间开端扭曲。货架上的商品化作数据流消逝，便当店暴露实在脸孔：充满弹孔的墙壁上，用血写着"不要信赖赖何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