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时之茧痕[第2页/共2页]

夜璃的惨叫从空中传来。陆离冲上门路，瞥见母亲被铁链锁在梧桐树干上，机器兵士的钻头正刺向她隆起的腹部。林雨俄然跃起咬住仇敌手腕，淡金血液与机油异化爆炸，气浪将陆离掀翻进树洞。

"大司命归位！"张传授的宿世举起骨杖。陆离的玉化右臂不受控地贯穿夜璃胸膛，扯出的不是心脏，而是枚刻着林雨名字的玉蝉。琮体俄然崩解，他在坠落中瞥见五个时空的本身同时将剑刺入嫡亲的胸膛。

林雨在浓烟中收回高频尖啸。燃烧的底片灰烬聚成夜璃的表面，她腹部的光缆刺穿机器兵士的能源核心。"去神树..."火焰幻影指向照片墙后的暗格，"把细雨的乳牙..."

暗道绝顶是陆离熟谙的场景——堆满考古陈述的密室。1999年的台历停在9月9日，夜璃的红色讲明圈着"归墟之门开启"。泛黄的照片墙中心，张传授予夜璃的合影被刀片划烂，裂缝里塞着片青铜蝉翼。

暴雨俄然逆流升空。梧桐树在强光中化为玉琮，夜璃抱着陆离跪坐琮顶。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他们脚下的都会已变成良渚期间的稻田，头戴羽冠的祭司们正膜拜着从天而降的青铜蝉群。

"这边！"十二岁的陆离幻影从树后闪出。他引着两人钻进狗屋后的暗道，生锈的铁门在封闭刹时被激光熔穿。暗道墙壁排泄荧光黏液，勾画出将来防浮泛的表面。

"这就是归墟之门的本相。"夜璃将陆离的手按在腹部。胎儿的心跳声与青铜编钟共鸣，整座都会的空中闪现出覆盖柏油路的甲骨文。林雨在远处燃烧成火把，她的尖笑化作音波震碎统统机器兵士。